左右的新鬼,和人间的烟花爆竹差别不大,又容易躲,容易误伤队友。制了几百枚,只能当烟花放,没别的用处。” 他这就放心了。 半夜时分杨坚和独孤伽罗也回来了,镇外的光线不变,穿过壁垒的一瞬间,立刻进入黑夜。恰巧今天没有月光,一路上树影重重,显得格外危险,幸好路上平坦没有设陷阱。 夫妻二人絮语到半夜,议论李唐为什么要宴请自己,请柬上写的语焉不详,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 如今的宴会也不必固定时间,人都到齐了就差不多。 皇帝们把桌子椅子从仓库里拎出来,皇后们把这一个月陆陆续续买的食物、攒的祭品都拿了出来,白玉盘甜点堆叠、玛瑙盘水果罗列、赤金盘中肉肴丰盛、再按照人数摆上高足金杯即可。 武曌主动站起来:“我去请他们过来。” 由远及近的登门通知,扶苏又挖了一颗又白又胖自带异香的人参,他种了一排人参,到现在长得个个都像大胡子白萝卜,比想象中更大,水分更足。 “辛苦了。夫人让我给你带一封信。昨夜怎么没来?” 武曌笑道:“昨夜没得空闲,一会来。” 李治拉着老婆孩子在一起增进感情——赌博,带惩罚机制。 输了的起来跳舞或是讲笑话,一开始是都哄着高宗高兴,到后来活跃了一些,的确快乐。 刘彻刚做完晨练,绕着帝镇跑了两圈,挥剑劈砍了半个时辰,仗着鬼魂不会生病,散着衣襟赏菊吹风,汗水顺着胸口往下流。武曌平静的看了一眼:“我家高祖请您前往赴宴。” 刘彻点点头:“知道了。” 刘盈笑道:“怎么满面疑惑?她看惯了吧。” 刘彻疑惑了很多年,从武媚娘第一次见到自己开始,她从来不脸红,眸正神清没有遐想。这可不正常,或许是在我面前紧张吧。但到后来她不紧张了,她也不害羞,也不被吸引。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每次出去凭栏喝酒时,总有路人女凝望过来,过来搭讪的也不少。“谁知道呢,我看她也不算动人。” 武曌又去敲杨坚的门,独孤伽罗依然是隋妆打扮,古人有不食周栗的,她则是坚决不做唐妆和唐朝衣服。开门见是武曌,微微一怔。 二人已是旧邻居,却几乎没说过话。 武曌忽然低声问:“独孤皇后在镇外一切都好?” 独孤伽罗心领神会,果然和我们猜测的一样:“武皇后,狡兔有三窟;仅得其免死身。”她引用孟尝君的故事,建议她要格外小心,不要因为一时安全就放松戒备。 武曌问:“孙辈隆基果是明君么?”很显然,如果他是昏君,祖宗们会殴打他。如果他是明君,是唐朝的幸运,可在他来找我寻仇时,未必有人来帮我。啧,李弘现在倒是努力练武,可他不该受困于此,李妙儿又不成器。靠自己靠自己。 “当前来看分毫不差,姚崇十计,有贞观之风。” 简略的说了几句话,等到席间推杯换盏,开始聊起无意义的话题,说起盗墓、地府对盗墓惩罚的那么轻、虽然放在墓里却消失的石床和墓志铭、又说起遇到了哪些故人。 人间盗墓是死罪,按杀人那么判,阴间却按照盗窃判,令皇帝们格外不满。幸好大部分盗墓贼都有命案在身,也跑不到哪儿去。 虽然都是盛装打扮,奈何环境不行,也没有乐舞伴奏,这顿饭吃的颇为清净。 李渊不慌不忙的问:“文帝是我的旧主,也对我有恩。如今看到你们在镇外清闲自得,我心中舒服很多。” 杨坚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把酒杯轻轻放下,抚须露出隐士的微笑:“功名利禄误了多少人的前程。生死之间,一切都似真似幻。武曌,我听说与禅宗神光、六祖慧能素有往来,如今你也不记挂他,他也不记挂你。正是本来无一物,何必惹尘埃。” 独孤伽罗:“我们住在庙旁,常去听经。” 唐朝的帝后们给佛寺捐钱供奉,也读经,但记的不多。这种时候是专业人士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武曌端着酒杯和他们侃了半个时辰的佛理,她深入研究过佛经——初期为了在庙里升职。 其他人看着眼前的肉食,只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