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按照现在对骑兵的看法来区分。 吕雉想了想,微微一笑:“应该是步卒能赢,又有火炮,又会御风,他们还定制了载人的纸鸢,还有明朝那种神火飞鸦。扶苏是真不容易,两边都跟他要绝密武器,还想要知道对方准备了什么,他却不能泄露机密。” 一个大大的风筝,载有□□和盘香,点燃盘香放飞到敌方上空,能盘香点燃引线,就会在敌人上空产生爆炸声——除了吓人之外没有用,或许可以让战马惊慌失措,乱了阵型。 但骑兵阵营也在做相应的准备,每天给小马驹们放鞭炮听,放礼花看。 参战名单被不断调换,同样官职的人左右两边各一个的往里加,很快就改成了官员们的决战。 经过长达一年多的训练,阎君们亲自去观赏这次对峙,打着打着,就有一部分人飞起来打,另一部分人互相开枪放箭,命准率都不高。 什么样的名将在养成常年的习惯之后,都忘了生前的习惯。 阎君们无语良久:“……” “这就是骑兵吗?飞在马群上方?” “散了吧。” “你以后还是玩锤丸吧。” …… 朱见深随着年纪渐长,逐渐有些怠慢朝政,但他重用的汪直还比不上祖宗们用的锦衣卫指挥使,朝堂上也基本上一派温温吞吞没啥事还可以的状态,除了常常重赏万贵妃的家人之外,多花钱的项目并不多。 朱佑樘名义上被皇帝交给万贵妃抚养,大臣们上奏时也说是万贵妃抚养,实际上万贵妃还忙着抚慰皇帝,太子被太后带过去抚养。周太后和万贵妃倒是没有多少明争暗斗,周太后知道儿子离开她睡不好觉,只能无可奈何,万贵妃也不敢对太后有什么恶意。两边勉强相安无事。 知道他四十岁时,去郊祭归来,正在设宴,惊闻自己未满六十岁的爱妃薨了:“呜呜呜她长去了,我也不能活。” 万贞儿正飘在旁边看他:“呵,多大点事啊,在所难免。” 朱见深一路哭回宫,最终只能以皇贵妃的封号把她下葬,连合葬都不能:“反正在九泉之下终会相见,我再也没力气和他们争论。” 要想给她追封为皇后太难了,阻力会很大,事情反倒更混乱。出身不行,兄弟素质不行,还没有生太子。 大臣死了只有废朝一日、两日、三日以示哀悼的待遇,给万贵妃废朝七日。 万贵妃虽然是四岁入宫,倒不是没有生存能力,对宫外的生活也略知第二:“我是皇贵妃!凭什么让我去租房子?” “嚷嚷什么,我还是公主呢。规矩一贯如此,你的皇帝倘若爱你,将来会设法接你去团聚。” 万贞儿粗声粗气的问:“我的陪葬品都在何处?” “你有了住的地方,陪葬品会自动出现,不过按照人间现在营造陵寝的速度,你的陵还没修好。” 万贵妃勉强按捺下来,全看旁边甲士的面子,气哼哼的想着自己是个年近六十岁的老妇人,又没有宫人士兵随行,就不和人起冲突。估计皇帝还能再活十年,先租了十年,用身上的玉佩付了款。气哼哼的扛着找回来的十五贯钱,累的直喘,又没有把钱丢在路边的习惯,只能扛回去。 暂时有了落脚之处,又出去置办钱箱、胭脂水粉和衣物,先买了个镜子。 揽镜自照,大喜过望,扫尽了从失去至今的阴霾:“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洪亮大气。 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她在四十岁之前的相貌几乎没什么变化,也说不准究竟是多大岁数。 买镜子的人差点被吓了一跳:“大娘子,您刚死吧?” “这是什么话!” “您别恼您别恼,刚死的时候相貌会有变化,回到自己生前最高兴的时候,恭喜恭喜,年轻貌美,准是新婚不久。”话术而已,其实他猜测这位衣着华贵的娘子可能是官宦人家的太太,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是新婚不久,可能是还没当寡妇。 万贞儿想了想,最高兴的时候,要么是第一次和皇帝深入的睡觉,要么就是刚刚生下皇长子的时候,再不然是第一次封贵妃的时候,肯定是儿子去世之前。丢给这人半吊钱:“哎,你知道婴孩的亡魂在哪儿么?” “大娘子您要问婴孩啊,基本上都投胎去了人间,万一有那个运气好的,还能回到父母身边呢。” 万贵妃长吁短叹了一番,去买新衣服以及喝酒。不知道皇帝寿数几何,总不至于说话算话,还能真活不了多久吗?别逗了。我还是健壮且漂亮的等他来吧。 过了七个多月,朱见深自觉大限将至,对朝政作了一番简单的安排,给儿子们该封王的封王,死在了中秋节前。 虽然周太后和太子都认为为了一个万贵妃,没必要这样,但皇帝认为有必要,他活不下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