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阎君道:“果然不凡。”悄悄用阎君特权把所有法门通读了一遍,融会贯通,旁征博引,修炼的很不错。 剑光更快,可谓后发先至,以提前十米的短暂差距胜出。 扶苏正在给兵马俑擦脸:“朱厚照!肯定是你干的!!”谁这么无聊给兵马俑的脸上上了点脂粉,本来就是红衣服紫裤子绿甲袢,脸上有自然的红晕和嘴唇,够花哨了,还有人给画了个女妆。什么都没丢,反倒俩兵马俑脑袋上多了个牡丹花冠,还是长得最清秀的那俩人。 朱厚照:“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是我。虽然就是我!” 扶苏气的冲他甩了一下抹布:“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得轻轻的擦,要不然会把本身的颜料擦掉。 朱厚照擦着脸上身上的水点,就是洗下来的粉腻香脂,还是觉得脏。悻悻的想:幸好他是先拿来□□,再看到这一幕,不会因为仇恨偷偷的动手脚。我就画了两个就烦了。 朱元璋仔细看着椅子:“不是焊的,似乎是一体铸造。” 看看他们现在的工业水准,匠作监代表了一个国家最精妙的技艺。 朱棣颠了颠椅子,左右两侧反复试了试手感:“不应该啊,如果是铸造的,必要建模。两侧看不到浇筑的缝隙,难道是失蜡法?如果用失蜡法,重量应该比现在重得多。” 椅子腿四四方方,拎着的感觉却轻得多。人间东西的重量和人间差不多,只有魂魄是轻盈的。就算目测会稍微出现偏差,这四根椅子腿实打实四五十斤的铁,现在拎起来却只有十斤左右,偏差也太大了。 朱元璋敲了敲椅子腿:“嗯?声音不对。” “不是中空的。” “但里面有东西,应该是填入木料。椅子腿不重要。” 李世民回家时,长孙无病迎了出来,李弘在旁边禀报道:“祖父,洒扫庭除都做了,屋子内外很干净。” 嬴政回家时,就看到扶苏在给兵马俑洗脸:“怎么了?好干净也不至于给他们沐浴洁面。” “您回来了。”扶苏:“他们俩有点脏了,擦擦而已。” 明朝那边已经组装好了一切,把三件东西都搬运到空地处,以免引燃房屋。 填好巨大的弹丸,短炮筒斜向上方的角度略加调试,铁质的底部特意加厚的圈椅的中心和炮筒口紧密结合。 朱厚照:“我上了哦!” 朱元璋和朱棣并不寄希望于此,只想通过这个,看看屏障需要多强的冲击力才能打碎,本来还想看看地府的反应速度,奈何购入的渠道出现问题,走的是官方渠道,必然上报上去了。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对这面无形的屏障如此有信心吗 朱厚照用椅子自带的皮带把自己固定住,自言自语:“我上过很多,这是最奇怪的一个。” 众人侧目相视。 这话好似有什么歧义。 朱祁镇摩拳擦掌:“我来点火。”哼!这个不肖子孙自从到地府之后,从未尊重过我! “可以。”朱元璋把火把交给他。 皇帝们就冷冷的看着他蹲在火炮后方点火。 竟然没有一个人把他拉开。 一声巨响,硝烟弥漫。 两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前方有两道抛物线,被打飞的椅子因为着力点刚好在重心处,非常平稳的飞向斜上方。 弹丸的碎片则抛洒在前方,一大片空地上,几颗竹竿因此被折断。 蹲在炮筒后面点火的朱祁镇被后坐力打飞出去,往后飞了数米,这才趴在地上又疼又烫。 不由得捶地大哭,对赶过来抱他的母亲说:“我太傻了,我单知道火铳有后坐力,就没想到这也有。”难怪士兵们点火时都躲在两侧,我忘了,我真的忘了。根本没想起来。 朱祁钰:啊,原来是这样啊。他是真不知道。 但显然有些人是知道的,他们也没有提醒。 朱祁镇:“我的心都碎了。”他们就这么恨我? 朱厚照在高空大喊:“啊啊啊啊!!爽哦!!!” 铁椅子和他都卡在屏障中,看起来就是他坐在半空中,但是他摸摸身前身后,知道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出来了,只有半个后背卡在里面。往下一看,真有三十丈高,比站在城楼的二楼往下瞧差不多,只是那时候脚踏实地,真真切切,现在下方一片悬空,别说是实地了,连一块竹片都没有。 这和飞起来有什么区别呢?就像飘在半空中一样。不由得诗兴大发。 扶苏喃喃道:“原来真能出去。” 只需要更快一些,就真的能出去。 自有热心人士把他和椅子一起拎回来,不知怎的,可能是这屏障也有些迷茫,卡在其中有些粘稠凝滞,费了些力气才把人推回来,拎着有些往下坠,缓缓落在地上。 朱厚照从椅子上跳下来,摸了摸屁股,很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