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将天尸、地尸两大道长毫不费力的斩杀,并不在意,但甚为恼怒的却是那大湖山柳长喜出言指点天尸道长,虽然大白并未被天尸道长伤到,但当着天下这么多豪杰的面揭露出大白弱点,今后大白岂不是危险了。苏浪可以容忍他人对自己辱骂,但绝不会容忍伤害自己亲人的人,当年的天南毒圣如此,今日的天尸。地尸亦是如此。苏浪双目平静如水,比之一潭死水更为平静,平静的叫人有些心慌,他如此,只有天门山门主肖安然以及西域番僧多摩罗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接下来会狂暴难当。 “阿弥陀佛!苏施主,老僧赠你一语,得饶人处且饶人,天尸、地尸作恶多端,且手段残忍,不被我悲所容,苏施主可否看在老僧的面子,莫做杀孽?”多摩罗一声苦叹,缓缓的开口道。 苏浪邪恶一笑,并不理会多摩罗,而是撇向惊恐未定的大湖山柳长喜,面目诡异,似笑非笑。 柳长喜被苏浪这般轻蔑,顿时大怒,即便自己不过一流武者巅峰,但好歹也是一山之主,更何况曾经大湖山也出过一两位先天强者,前些年苏浪追求武道真谛,踏遍江湖,曾前往大湖山与自己的师傅钟万坤一战,后两人连番争斗两日,终是苏浪以诡异的天狼爪法战败钟万坤一手太湖剑法,这太湖剑法说来也是了得,乃是属于高品武功秘籍,乃是当日大湖山创始人在大湖山山顶之处的一处寒潭所悟,阴柔诡异,即便是一流武者将这等秘籍参悟透彻,自可逃过先天强者追杀,只是当日大湖山钟万坤也与苏浪一般达至一流武者巅峰,早就渴求达至先天,但奈何终是败在苏浪天狼爪下,但苏浪并未取钟万坤性命,只是这钟万坤自此战以后整日闭门不出,参悟武功精要,那里知道数日之后,钟万坤却久久不得参悟出两人大战所得,耗尽心力,最终死了。 钟万坤一死,大湖山上下一致将钟万坤死因归于苏浪头上,这些年更是恨苏浪入骨,更是有数个大湖山长老前往天狼山,与苏浪一番大战,但却一个都没有出的天狼山,至此之后,天下武林人才知,这苏浪惹不起。大湖山一次性失去了这般力量,顿时惊慌,然却不敢再报仇,只是对苏浪更加记恨。 柳长喜哈哈一笑,踏足而出,单手指着苏浪,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与我等相比,你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便是你苏浪天狼爪厉害,难不成能杀死天下所有恨你入骨的人不成?” 苏浪毫不为柳长喜之言有所动作,冷笑一声,扫视一圈围观众人,见这其中多有兴奋者,亦有担忧者,还有定然不动者。苏浪一笑,见那自称肖安然师伯的白衣男子见自己点头,点头示意。随即转过头来,盯了一眼柳长喜,道:“你便出手,我若十招之内取不下你性命,你还有活命机会,若是不然,定然取你项上人头。 柳长喜并不为苏浪此言恼怒,反而哈哈一笑,以他之能自然知道不是苏浪敌手,但若是十招,却有些信心,他当了这么多年门主,自然知道深浅,不过心思慎密的他却担忧苏浪若是一怒之下不遵约定,痛下杀手,那大湖山定然一落千丈,说不定还有灭派之灾,当下指着苏浪,笑道:“你既然这么自信,那我便依了你,只是我二人争斗怎得没有见证之人,我见多摩罗大师德高望重,且与家师交情莫逆,可否见证此事?” “阿尼陀佛!老僧有幸得柳掌门如此抬举,岂有不应之理,苏施主,如此可好?”多摩罗双掌合十,静诵佛号。 苏浪洒然一笑,抱拳道:“有大师见证自然是好,苏某如何还敢有所异议,只是柳长喜,你可有把握接下我十招?“ “这个自然不劳你挂心,正可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在下虽然不才,这这种道理我还是懂的。“柳长喜一笑,抱拳道、 “哈哈,就冲着今日你能有此一语,我便以剑法赢你,叫你断断无话!”苏浪哈哈一笑,指着柳长喜,接着道:“当日领教过贵派太湖剑法,那钟老头倒是叫我敬佩,不知这些年他的弟子参悟出几分太湖剑法,你便出招,叫我看看你的本事!”苏浪似乎毫不不将柳长喜放在眼里,虽是推崇倍加,但却掩饰不住眼中的轻蔑。这也难怪,当日与那钟万坤一战的苏浪自然了解那太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