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言地看着边南一,对老幺这种幼稚的行为不知道怎么评价:“师哥是为了上镜效果。” 边南一点头又摇头, 据理力争:“我还在长身体,又不会发胖。” 林项北视线在他明显骨感了不少的下巴上扫过:“那你煮来吃不就好了。” 边南一坦诚而惆怅:“我怕屿白哥揍我。” 老幺已经完全看透了一切。如果他说想吃泡面,屿白哥肯定会冷酷无情地拒绝,并对他私藏泡面这件事,进行思想上的批评教育。但如果北哥帮忙,那就有回旋的机会。 林项北:“……” 他稍稍侧过身,看到周屿白已经过了玄关,正拿着快递箱,往厨房这边走。 林项北表情不变,不着痕迹加快了点语速:“先问你件事。小边, 你看见剪刀放哪了吗?这里没有。” “呃,剪刀?”边南一眨巴了两下眼睛, 努力思索。 林项北不动声色地关注着玄关的方向。周屿白穿过客厅,一手拿着快递,从柜子上抽了两张准备好的a4纸张铺在茶几上,把快递箱方方正正放下,随后往这边走过来。 在边南一回忆的时候,林项北的视线扫过能看到的各个角落,最终在冰箱顶上,看到了剪刀的一角。 “……” 林项北大概能猜到,多半是权哲随手放上去的。 周屿白走过来时,边南一一脸心虚地看天看地,退到林项北身后,小声飞快说了一句:“我记得垃圾哲昨晚用过。” 林项北点头。 周屿白看了两人一眼,注意到边南一视线回避,甚至无的放矢地吹起了口哨,眯起眼怀疑地盯了他几秒钟。 边南一冷汗都要下来了,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藏的两包泡面阵亡。 周屿白收回视线,翻了两下本来就开着的抽屉,微微皱眉:“剪刀去哪了。” 林项北靠在台面上,指指冰箱顶部:“抬头。” 周屿白拧眉,黑着脸回过头:“权、哲。” 刚在沙发上北京瘫放松下来的权哲:“……” 他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不妙。一扭头就看到边南一在周屿白身后做了个鬼脸,比了个剪刀的手势。 喜欢乱放东西、并总也改不过来随手一搁习惯的权哲:“……” 他豪放的坐姿缓缓收敛,满脸写着老实:“屿白哥,都是我的错。” 周屿白不吃“茶王”这一套。 他没再跟权哲对话,面无表情看着冰箱顶端,迟迟没有伸手去拿。 家政阿姨不会连冰箱顶部这种地方都打扫,肯定全都是灰尘。 周屿白一想到可能会摸到满手的灰,就无法跨越心理障碍。 僵持之间,林项北抬手把剪刀拿了下来。 他简单跟周屿白道:“洗干净就好,等一下。” 林项北用了些洗洁精,将剪刀冲洗干净,再用厨用纸擦干。 他握着剪刀的尖端,将握柄的那头递给周屿白:“好了。” 林项北没有直接安抚周屿白,但周屿白看着干干净净的剪刀,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边南一本以为会见证权哲被队长收拾,结果没想到林项北很简单就缓和了周屿白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平和下来。 周屿白接过剪刀,没再跟权哲多说什么。 小边眼看着林项北要跟周屿白去拆快递,眼巴巴地拽了拽林项北的胳膊,饱含期待的小声道:“哥,我的泡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