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垂目安静的看着他为她脱去另一只脚的绣鞋,微微晃神。 他这么高傲自大的人,不惜屈尊降贵的替女人脱鞋,的确是将她宠到心里去。 恍惚间,秦蓦欺身将她压在床榻上,静静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缓缓的伸手拂开她脸上的一缕长发,触摸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过她细腻的脸颊,落在她的红唇上。 谢桥紧张的盯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吞咽一口唾沫。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纤长的脖颈,移至她圆润的肩头,里衣滑至臂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谢桥浑身颤栗,泛起鸡皮疙瘩,笔直的双腿僵直,脚趾蜷缩。不安的唤道:“秦蓦……” 回应她的是细绵如雨的吻,专心地添咬轻啃她的唇瓣,如尝美酒一般细细的品尝,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手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所为,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思绪陷入一片混沌。 迷糊间,他在她耳畔低语。 谢桥嘴角微微地上扬。 重重幔帐被放下,床头玉钩被清风吹碰得叮当作响。 两人的身影慢慢的重叠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谢桥被他翻来覆去百般折腾,云雨方歇,眼皮子都不想睁开一下。 迷糊间,听着他下床穿衣裳的悉索声。 “桥桥,先别睡,我带你去洗簌。”秦蓦轻声唤着卷着被子,露出半张小脸的谢桥,她的睫毛又翘又长,面色晶莹红润,樱红饱满的红唇微微红肿,看得他心中柔软。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 “唔……”谢桥脸颊磨蹭着被子,卷着被子翻身继续睡。 秦蓦怜惜的抱着她起身去净室。 待出来的时候,凌乱的床铺已经收拾干净,元帕被收起来放在床头的盒子里。 两个人躺在床上,秦蓦搂着她的腰肢,紧紧的拥在怀中。他的胸膛一片滚烫,谢桥动了动,枕在他的手臂上沉沉睡去。 秦蓦挑起她脸颊上一缕青丝放在鼻端轻嗅,她香软的身子在怀,无比的餍足。 —— 谢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睁开眼,盯着大红的床帐,微微愣了愣神。 双腿的酸痛感,让她知道经过昨日,已经嫁作人妇! 眨了眨眼,仍旧有一丝困意,她许久不曾睡得这么香甜深沉。 窗外已经艳阳高照—— 谢桥猛然坐起身,糟糕!她作为新妇,今日要去给长公主敬茶,而且还要进宫谢恩。 “明秀,半夏!”谢桥身上穿着红色里衣,凌乱而松垮,随着她的动作,露出半边香肩。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满点点斑痕,可见昨夜里有多激烈。 明秀进来看着她皮肤上的痕迹,面色通红,又忍不住心疼:“姑爷太粗鲁了,也不知心疼您。” 谢桥指着一个箱笼道:“里面有一瓶膏药,你拿来给我涂抹。” 明秀拿出一瓶膏药道:“这是姑爷留下来的。” 昨夜里她与半夏守在门外,昨夜里折腾到丑时,幸好郡王怜惜小姐,不曾让小姐早起去敬茶。 “小姐,您别急,姑爷说他有事外出,等他回来带您去敬茶。”半夏似乎察觉到谢桥的心思,含笑的说道:“可见姑爷是疼小姐的。”随后将她来府里后,与秦蓦派来的人套话,郡王洁身自好,不曾有通房与妾侍,平日里就连伺候的人都没有丫鬟,只是前不久长公主塞了一个人进来:“百香被长公主指派过来伺候姑爷,这几日没有在身旁伺候,听说是跌一跤在休养。” 谢桥记起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允诺不会纳妾。 她并不怕他会听从长公主的话,将百香收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