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带,夜风拂来,谢桥冷得肌肤上泛着一层鸡皮疙瘩,慌乱下,抓住他的手,可力气却是不敌他,踢蹬着脚,惊叫道:“撒手,痒!别,别胡闹,明儿个地起早,啊——” 明秀守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中。捂着嘴偷笑,对一旁的半夏挤眉弄眼,二人一道悄悄离开。 翌日。 谢桥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霍然坐起身,只见秦蓦神清气爽的侧躺在美人榻上品茶。 咬了咬牙根,抓起枕边叠得整齐的里衣穿上。 秦蓦放下茶杯,迈开修长的腿,站在她的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纱裙,挑选一件紫色的纱裙,细心的替她穿上。 谢桥指了指腰帛:“歪了。” 秦蓦捏着她柔嫩的脸颊,轻笑道:“自己来。” “那我换了。”谢桥说着去那被他放下的湖绿色衣裙。 秦蓦捉住她的手,替她重新束好腰帛。 谢桥抬头,冲他一笑。趁他还未回过神来,在他刚毅的下颔咬一口,拍了拍他的脸:“这是奖励。” 秦蓦眸光一暗,握着她的手腕,轻笑一声道:“今晚会更让你满意。” 谢桥听着他刻意曲解的话,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不许贫嘴,快用早膳,人家的宴会估摸着已经开始了。” “压轴才更显身份。” 谢桥赏他一记白眼。 秦蓦话虽如此说,却服侍她用膳。 两个人到燕王府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到齐。 燕王妃乌黑的头发绾成髻,簪着一支金步摇,垂着的流苏,随着她言笑间,摇曳生辉。见到谢桥的时候,嘴角流泄出一抹浅笑,两颊梨涡乍现。整了整身上宽松的淡雅纱裙,起身迎过来道:“当真是贵客,只差你了。” 谢桥一副不敢当的神情,自然发现苏素馨装扮的细微之处,目光落在她扁平的小腹上,轻笑道:“还未恭喜你呢。” 燕王妃面颊羞红,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与有身孕的人在一起,会给未怀有身孕的人,带来好孕。” 谢桥失笑,“借你吉言。” 燕王妃修长的双眉微拧,低声说道:“我有身孕之事还未宣扬出去,等坐稳胎后,再报喜。” 谢桥心领神会:“我暂且不想被人施压,正好可以轻松两月。” 燕王妃心头松一口气,挽着谢桥的手臂,将她引进待客的花厅里。 谢桥一眼看见纳兰清羽,她身量高挑,着湖绿色的纱裙,镶着繁复华美的金色暗纹,极为雅致高贵。一头青丝绾成美人发髻,只简单点缀着一朵绢花,唇边含着一抹浅笑,温婉而不失恬美。 微微皱着眉心,她今晨险些穿湖绿色,自然是她这绿叶衬纳兰清羽这朵红花。 她得感激秦蓦的先见之明? 只是,他如何知晓自己会撞色? “嫂嫂,你来了。”纳兰清羽并未走过来,浅淡的打个招呼。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敷着细粉,看不出来。双目盈盈望向她的身后,并不见秦蓦的身影,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一旁高位上的蜀王妃。 整个屋子里的女眷,独属她的辈份最高。 蜀王妃自从被谢桥耍后,误以为自己中断肠散,便沉寂没有再动手。 今日这场宴会,她不请自来。 见到谢桥的一瞬,眼里迸发出恨意,转瞬即逝。手指紧了紧杯身,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郡王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