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便是急于求胜,不顾纳兰清羽的安危。 不管哪一种,作为主人的谢桥,都是不应该。 褚明珠年纪虽小,却观察入微,纳兰清羽从入庄子里来,只要秦蓦在场,视线片刻不曾移开,称呼也极其亲昵,若说对秦蓦没有非分之想,那是断不可能。 她方才这句话,字里行间,处处针对谢桥,只怕是谢桥着她的道。 与谢桥不熟悉,但是听过关于她的传闻,必定不是心狠手毒之人,旁人未曾招惹她便出手谋害。 必定是纳兰清羽为着秦蓦,而害谢桥罢?否则,为何赛马前只问谢桥可会马术? 落到现在的伤情,只怕是伤人不成反伤己。 想要说句公道话,却被太子拉住她的手,见他摇了摇头,静默片刻,望向面沉如水的秦蓦,不再出头。 “比赛,意外避免不了,幸好未曾危及性命,日后须得谨慎防范。”秦蓦一锤定音,不打算追究下去。谢桥不曾受伤,受伤的是纳兰清羽,虽然她是自作自受,可毕竟是恩师之女,不能太过份。 为她责问谢桥,那更是不可能。 谢桥便是想到这一层,纳兰清羽害她不成,自己吃了亏,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装着伤情,反咬她一口。 她只好成全纳兰清羽,也顺势出一口恶气。 摆到明面上,左右她不曾受伤,定是不会对纳兰清羽如何。而现在受伤的是纳兰清羽,她作为庄子主子,不论是不是她所伤,追究下去,都有一定的责任。秦蓦护犊子,只怕会引起纳兰述的不满,毕竟是他的恩师,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生出间隙。翻篇过去,便是最好的化解方式。 “蓦哥哥——”纳兰清羽不可置信的看向秦蓦,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秦蓦不予理会,吩咐蓝星将纳兰清羽带下去,交给随行而来的府医给她包扎。 秦蓦不给她一个交代,纳兰清羽不肯离去。 她这伤,不能白受! “我给纳兰妹妹治伤罢。”谢桥朝纳兰清羽走来。 纳兰清羽朝一旁避了避,不敢让谢桥给她治脸上的伤。两个人,经过之前,只怕是撕破脸。 她也不知为何,见到谢桥在山坡旁,便存了害她的心思。 本意上,她只是想要赢谢桥,拿到第一,向秦蓦提一个要求。 手抚上心口,一念之差,落得两空。 “纳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上的上深可见骨,不及时处理,只怕会留下伤疤。”谢桥语气极其温和,劝慰道:“是我没有说清楚,待会我吩咐他们沿坡做护栏,以后定不会再出意外。” 纳兰清羽见谢桥一脸关切、心疼她的模样,咬紧牙根,恨不得撕烂她虚伪的面孔。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她想将谢桥的恶行揭露。 可是她不能! 纳兰清羽遏制心头翻涌怒火,给身旁的寒梅递一个眼色。 “郡王妃,您怎么能再害小姐之后,还能装作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寒梅将纳兰清羽挡在身后,生怕谢桥会迫害她一般。 “寒梅!”纳兰清羽泪水夺眶而出,示意她住口。 寒梅愤懑的说道:“小姐,您就是太心善,所以被人当粉面团儿拿捏。你为了掩护郡王妃的恶行,独自忍受委屈,旁人感念你倒也罢,只怕别人心中并不感激你!”说罢,意味深长的瞥谢桥一眼。 谢桥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还未开口,便见一袭青衫的姜裴,突然开口道:“不巧,赛马时,在下瞧见一出好戏。”停顿下来,眉眼含笑的望着纳兰清羽,“纳兰小姐的身子可吃得消?能听在下将这出戏讲述完?” 纳兰清羽满脸疑惑的看向姜裴,“这位公子,我并明白你这话是何意。”暗恨在心,她何尝听不明白,姜裴这话是何意?她若不肯罢休,他便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姜裴眸眼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