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尽快处理了。 —— 翌日,秋高气爽。 秦蓦用膳后离开,谢桥无事,坐在藤架下缝制衣裳。 将剩下的制好,谢桥剪掉线头,展开细看,阵脚稍显粗糙,不够细密。 大致上,谢桥稍稍满意,虽不精致,但是穿在里面,又不有碍美观。 谢桥细心折叠好,半夏便匆匆过来道:“郡王妃,太子拜访您。” 谢桥已经知道昨日里是太子以燕王的名义邀约,面无表情,冷声道:“将太子请到正厅。” 半夏立即去办。 谢桥不紧不慢将衣裳放在枕畔,忽而,看见自荣亲王府带出来的玉戒,拿出来放在袖中。整理好仪容,前往正厅。 太子心神不定,视线盯着门口,见谢桥迟迟而来,面色稍显不虞,斩钉截铁道:“你昨日知晓是本宫请你,糊弄侍卫戏耍本宫。” 谢桥面对他的质问,冷笑道:“我还未问太子为何以燕王之名请我,难道你认为不如燕王?” 太子面色铁青,面对谢桥的冷嘲热讽,强忍下这口恶气。 谢桥的离开,他心中大感不安,褚明珠不曾将她留下来,是以今日一早便来郡王府。他的昏招,谢桥一眼看穿,定然瞒不了秦蓦:“郡王妃,昨日本宫所为,因沈府朱氏的缘故,她说你与燕王关系亲近,本宫心中难安。” 谢桥面色一冷,朱氏? 太子见谢桥不语,打量她的神色,见她面色不变,继续说道:“本宫认为,我们方才是一家人。过往的恩怨,早已随风而散。你这心,理当是向着自家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行踪暴露 秋日的天色与春夏不同,方才外头日头高照,转瞬便是一片昏黄。说话间,眨眼全黑了下来,并无半点起承转合,却似乎再自然不过。 如同她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不死不休的局面,如今倒成为可敬可亲地一家人。 “明秀,天黑成这样,怎得不掌灯?”谢桥地嗓音蓦然响起。 四面黑成一片,滚滚乌云欲坠,似与青黑屋脊连成一片。 太子眉心微皱,天色不好,又无灯火,看不清楚谢桥此时的神色。 “前儿个我去墨馆楼,确是见着燕王。”谢桥说到此处,眼底笑容疏淡,语气微凉:“殿下不曾问过朱氏,我为何与燕王在一处?” 太子默默看她片刻,不语。 “不用我说,殿下想必也已经派人彻查罢?那一日我与兰阳郡主有约,巧遇柳公子与燕王。兰阳率先与柳公子先行,燕王则留下来,向我问燕王妃该注意一些什么事情。”谢桥不疾不徐地述说她与燕王当日里的事情,屋子里的灯火点亮,昏黄的光亮映照在她清秀的脸上,周遭物事在光晕下具是泛着一层暖意,独她脸上的神色似在这融暖的光芒下愈发显得冷冽。 “太子殿下何须不安?我不过是一个寻常妇人罢了,会一些个岐黄之术罢了。外祖父的冤屈洗刷,还他清白。这朝堂之事,与我无关。”谢桥纤细的手指抚了抚肩膀:“瘦弱的肩膀,担不起许多事情。偌大的郡王府与医馆,操持得够让人心焦,哪里分得出半点儿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事物上?” 太子见谢桥和稀泥,胸腔间烦闷难当。 “不过——”谢桥抬眼看着太子,唇角含着笑:“我这心自然是向着自家人,但有的事,讲一个理。太子殿下,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太子冷声道:“郡王妃过谦了,以你之能,若能助本宫,这大业便唾手可得。” “太子殿下,莫怪你屡屡被燕王盖过风头,竟将这赌注压在一介妇人身上。朝堂人才济济,岂容我这一双做羹汤的手搅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