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他什么都不能给她!” 谢桥讥诮道:“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很贴切。你负了她,又有何资格谈论旁人够不够格?” “我——”郑远修正欲辩解,便见谢桥给他使一个眼色,郑远修纵然满腹怒火,见到身后来的人,忍耐下来。 来人身着墨绿色锦袍,脚穿马靴,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布满络腮胡。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凶神恶煞。脚步稳健,站在郑远修身侧,目光在谢桥脸上打个转,嗓音粗犷:“你识得?京城来的?” 郑远修脸色转换,并未打算介绍谢桥,语气里布满不耐:“她在京城纠缠我,如今在余海偶遇,便警告她一番。” 顾云筝眸光微微闪烁,惊愕的张大嘴,触及大汉的模样,面上惊惶,转瞬低下头。 方才谢桥与郑远修那一番对话,分明不是如此。 与郑远修有纠葛的似乎是叫香儿的女子。 郑远修为何要撒谎? 顾云筝不由多看谢桥一眼,柳眉紧拧,愈发觉得谢桥此人极为复杂。 容华……顾云筝突然间觉得这个名字极为耳熟,似乎在何处听说过。 大汉一怔,似乎没有料想谢桥倾慕郑远修,追到余海来了。拍着他的肩膀,爽朗的笑道:“有趣有趣,我那外甥女若得知,定会治你。” 他便是纳兰清羽的舅舅,余海都指挥使。与荣亲王妃侄儿布政使司颇有渊源,关系极为亲近。 正是如此,郑远修迎娶纳兰清羽,从韩勇这里入手。 谢桥虽然听到郑远修的介绍,心中很不舒爽,却也没有反驳,怒瞪他一眼:“臭不要脸,谁……谁是来追你?这余海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何来不的?我出身不大好,却也不会予人做小!少往自个脸上贴金!” 郑远修脸一沉,冷哼一声:“最好如你所言!”说罢,拂袖离去。 韩勇摸着胡须,觉得谢桥这女子够泼辣! 能够从京城追一个男子到余海来,倒是个胆儿大的! 与余海大家闺秀相比,颇显的与众不同。 “远修,急什么?这姑娘一片赤诚,你莫要辜负了。清羽她远在京城,不能伺候你。你在余海任职,三五年不能回京,收她做小清羽定无怨言。”韩勇并不会因为他是纳兰清羽的舅舅,便让郑远修死守她一个人过日子,男人嘛,女人多才说明他能力越强:“今夜总督府邸里宴客,你带她一同前去。” “韩大人,这不妥当。”郑远修瞳孔一紧,袖中的手捏成拳头,他认为说出这一层关系,韩勇是纳兰清羽的舅舅,定会不喜谢桥,哪知弄巧成拙! 谢桥也颇为意外,咬紧牙根,这回可真恨上郑远修。 那么多借口,他偏生选这一条! 敢说不是报复她方才对他冷嘲暗讽? 韩勇对郑远修的不上道,感到不悦。不容置喙道:“此事就这般定了!” 一锤定音! 郑远修心中焦灼,韩勇给谢桥的定位太低贱,带去总督府,他未必能带着她全身而退! 谢桥却给郑远修使个眼色,只得这么办了! 说多了,反而惹人生疑。 不—— 韩勇能坐到这个位置,并非有勇无谋之人。只怕是郑远修那番说词,并不足以说服他,所以让郑远修带着她去总督府参宴! 到时候,她究竟是何身份,自会水落石出! 想到此,谢桥心中反而镇定下来,事已至此,只能想法子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郑远修歉疚的看她一眼,跟着韩勇上楼。 谢桥与顾云筝道别,匆匆回府。 而顾云筝望着谢桥的背影出身,直到身后的婢女催促,方才起身回顾府。 顾大人难得在府上,见到顾云筝,和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