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发妻子,都是你的至亲至爱,你就因为一个外人的话,与我们生了罅隙!” “是,母亲见不得您对姑母百般的好,所以处处刁难,却也没有做过伤害姑母的事,她只是想要你对她好一点,多关心她一点而已。如果她想要害了姑母,这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还会容忍姑母活到今日?”陆贞儿眼底含泪,睁大眼睛看着陆鸿,他扭曲仇视的目光令她十分痛心。 陆鸿怔愣了一下,冷笑一声:“够了!邱月茹说过,不会让她痛快的死了,她生了一副狐媚相,活该生来伺候男人!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笑,竟不想是真的!” 陆贞儿脸上的血色尽褪,母亲生气起来,便会言辞恶毒,父亲当真了。 “太傅,你现在去迎香楼还来得及,说不定就在楼里伺候恩客呢!”‘陆芷柔’娇笑一声,可悲而怜悯的看着陆鸿。 陆鸿受到刺激,转身就要走。 谢桥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方才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即是死了,又如何伺候人?” 陆鸿脚步一顿。 ‘陆芷柔’十分镇定,不慌不忙的说道:“陆芷柔心性单纯,出身高门,骄傲融入骨血,让她做起伺候男人的买卖,她还活的成吗?与死了有何区别?”心中到底是可惜了,若不是她卸掉脸上的妆容,也不会这般快被揭露,那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全身而退。 幸好! 幸好他们有其他的计划,即便被撞破,也不会影响计划。 “你——”陆贞儿怒极,一句话未曾说完,便见她嘴角溢出血丝,脸色瞬间青紫,说不出的狰狞。她双眼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指着谢桥,仿佛没有想到,她会下毒害人! 谢桥冷眼看着她倒下,抬眼对上陆鸿犀利的目光,并没有做解释。 陆贞儿张了张口,解释道:“父亲……” 陆鸿阴沉着脸,疾步离开。 他离去前狠唳的眼神令陆贞儿遍体生寒,呆愣在原地,嘴角泛着一丝苦。这就是她的父亲,因为姑母与他们反目成仇! 如果是她害了姑母,她认了。 可是她并没有,父亲听不进任何的解释。她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姑母当真出事,他定会不管不顾的毁灭所有。 “疯了,我父亲他疯了。”陆贞儿呢喃的说道,似在自言自语。 谢桥盯着地上的人,她的死,与最后的动作,无疑是压垮陆鸿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便他有动摇,最后也是信了十分! “你等着消息。” 嘱咐陆贞儿早点休息的话,到了嘴边,谢桥改了口。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如何还睡得着? 陆贞儿点了点头。 谢桥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什么话也没有说,吩咐人将尸首处理好,转身走了。 —— 郡王府。 谢桥拿着杯子倒一杯水,冷水下肚,混沌的脑子更加清醒过来。 半夏打来热水,准备沐浴更换的衣裳。 谢桥眉宇间透着疲倦,哑声道:“不必准备,先给我净面。” 半夏不明白谢桥为何如此吩咐,却没有质疑,铜盆准备好热水。 谢桥走过来,先在地上剩下的一指深的温水里净手,而后再净面。取来帕子擦拭水珠,“郡王呢?” “还未曾回府。” 谢桥颔首。 这时,隐卫来报:“主子,静文师太来人传话,您放在她那里的人不见了。” 谢桥脸色阴沉,将帕子扔进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