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紧接着打了个电话,当场召唤来一位司机:“把这位小姐送回去。” 说完,他像甩垃圾似的,抛下脸色苍白,嘤嘤啜泣着瘫软在地下的金大小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扬长而去。 宴会厅的另一隅,如意满怀期待地悄问云飞:“云飞,我们新年怎么庆祝?” 新旧交替的跨年夜,尽管演出费的价码已经高到相当诱人的额度,如意还是把这个时间留给了自己。 她有点小小的迷信,总觉得那个时间交换点对新的一年开启很重要,应该与重要的人一起度过。 云飞正当年假,估计,他已经准备好了欢度新年的各种方案。 出乎意料的是,云飞脸上闪过一丝突如其来的阴郁。 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那两天得离开一下,2号回来……2号你有时间吗,咱们一起。” “很重要的事吗?”如意掩饰不住的失望。 “是,”云飞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2号全天都行,紧着你的时间,我全天候奉陪。” 如意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到底得多重要的事,才能让你在跨年夜离开,而且没有一点儿解释? “2号我已经接了演出……等你回来再说吧。” “如意!”看她转身要走,云飞赶紧喊了一声。 “有解释吗?”如意问,“离开这趟,是为公司的事还是为私人的事?” “私人的事,”云飞忙说,“你别误会……等我回来以后,找个大块的时间,把一切告诉你。” “哦,”如意点点头,私人的事,大块的时间,听起来应该挺复杂,“好的,你忙吧。” 说完这句,她不顾云飞在身后一叠声地喊她名字,匆匆回到了小姐妹们身边。 看来,云总裁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自己真傻,居然没商量就提前预留了时间,相信他铁定会与自己共同度过那个重要时刻,准备下有意思的跨年活动。 如意的个性云飞非常了解,他不愿让如意有所误会,甚至想到别的方面。 尽管非常纠结,他犹豫再三,还是发出了一条解释的短信:“如意,那天是家母十周年的忌日,我得去现场祭拜。” 很久,短信回来:“知道了,非常应该,理解你。” 似乎没有吵架,但他们的关系,从这天起忽然陷入了一种尴尬奇怪的状态。 电话短信基本正常,没有太过明显的减少,但始终笼罩着某种客套疏离的气氛。 兼之如意是真忙,有时恼火起来,连她自己都恨:有毛病啊,一天到晚累的跟狗似的,明明学校的事已经够多了,接那么多商演干吗? 至于金大小姐,对那天她为何提前离开,怎么回来的,一直缄口不言。只是接连很多天下来,总不见她有个笑脸,时不时还摔摔打打的,脾气有些暴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