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让她心情又往不错回转了一分。 到了城墙下,她便看到了驻守大门穿着明显是自制锁甲的卫兵,并未多看,风望舒从包中取出了一枚指头大的通透晶石递上,这就被放行入内。 这或许已经是人族的常态了,不时发动的战争让人口流动成为了再寻常不过的事。 只是那卫兵看着她的眼神,总还是让她感到了某种不适。 或许因为这里靠近边境,哪怕是市集也没有太多的喧哗,路人身上也都穿着厚重的盔甲或是锁甲,漫无目的地随意看着,她便发现了一位穿着附魔白袍的人,此人身后还跟着八位身着重甲腰佩利剑的战士。 “祭祀大人,您要收的药草,小人这里实在是”一个穿着灰色麻布的面上满是岁月痕迹的商人畏缩地低头回禀着白袍人。 “月醒草而已,红海森林里到处都是,一晚上能采一大箩,我给你的定金少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打算私吞了跑路?”白袍人说话带刺,脸上满是不愉。 “祭祀大人,这不是最近晚上风声太紧了吗?那些定金全都打点给采药人了,就是到现在都没个音讯。”商人的嗓子发干,完全是硬着头皮在“狡辩”。 “谅你也不敢糊弄我,你给我小心点,如果哪一天我没在这条街上看到你,你给我等着。”年轻的白袍人瞪了商人一眼,这才冷哼一声转过了身,白袍人是放过了商人,但其后跟随的一个战士却没有,一脚就踹翻了商人的板车,这才昂着头走了。 商人面色发苦,只闷声不响地蹲下身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植被。 看着这一幕,风望舒只想感叹不愧是神权至上,白袍人就算是祭祀想必实力还是地位都不会太高,就这样一个仗着自己是祭祀亲卫的战士能鱼肉乡里,她一时有些难以想象所谓的教皇又该是有着何等的权威。 也幸亏这个世界的特例已经足够多了,在语言上并没有再缔造一个特例,是她能够无障碍听懂的。 远处白袍人的视线实在太过赤果,这让风望舒故意忽略都难,她偏头望去与这目光对上,白袍人便快速地收回了自己有些肆意的目光,好似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城门的卫兵和白袍人对她的目光都带着怪异的激动,这让她不深入细想都总觉得背后有些发毛。 并不想莫名其妙卷入奇怪事件的风望舒在市集上转了一圈,随意选了一袋种子买下,这就出了城。 还未走出城门卫兵视野范围,先前的白袍人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现在竟然就已经有空间传送了吗?风望舒挑了挑眉。 白袍人的目光炽热,却是没有半分轻佻,“你的名字?” 风望舒并没有回答,只是捕捉着白袍人的每一个细节,截止到现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