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美人的脸酡红妩媚,声音娇柔绵软,看得陆濯只想更无耻。 碍于光天白日,陆濯压下了那荒唐的念头,扶着绳索半蹲下去,看着魏娆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对你好,你就随我去边关?” 魏娆瞥他一眼,见他好像十分在意此事,便胡乱地点点头。 走着瞧吧,陆濯真的表现够好,魏娆就愿意随他外放,随他去什么地方。 陆濯笑了,上身前倾,亲在她的唇上。 魏娆心虚地左右瞧瞧,鞋尖踢了踢他的腿:“快去推秋千,这次不准乱来了。” 红日西垂,小夫妻俩回了房。 厨房对两位主子的口味都很熟悉,今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还多了两碗补汤,是英国公夫人吩咐厨房炖的,一碗给魏娆,一碗给陆濯,男女身体不同,要补的地方自然也不同。 吃过饭,天也黑了下来,陆濯让魏娆先休息,他去了前面。 魏娆松了口气。 她有点怕天黑,又不是寻常意义的怕,夜晚的陆濯强势霸道,再像昨晚那样,魏娆吃不消。 碧桃、柳芽服侍她沐浴,等魏娆坐到床上,陆濯回来了。 他在前面洗过了,直接叫丫鬟们退下。 “你把灯灭了。”魏娆躲在帐子中,见陆濯朝床边来了,赶紧要求道。 陆濯振振有词:“现在熄了,丫鬟们还以为咱们歇下了。” 言外之意,他没准备马上就乖乖睡觉。 魏娆脾气大,脸皮可没有他厚,这方面魏娆甘拜下风,既然陆濯不听话,她趁陆濯宽衣解带时,汲着软底绣鞋,跑过去将桌案上的两盏灯盖灭了。还有两盏,魏娆刚要过去,陆濯先她一步,挡在了灯前。 他都不用说话,凤眸灼热地看过来,魏娆就恼羞成怒地跑回床上了。 陆濯将衣袍挂到衣架上,只穿中衣走了过来。 魏娆背对他躺在里面,明明紧张,却装得无所畏惧。 忽然,一根碧绿的柳条从面前垂了下来,带着一串细长的嫩叶。 魏娆睁大了眼睛。 “你真告诉祖母,说我像柳条这般细,这般软?”陆濯俯身,在她耳边问。 魏娆这才知道,原来早上她的嘲弄反击之举,陆濯竟然一直记着,那他现在寻了柳条过来,想做什么? “我才没说,谁会跟祖母说这个?”魏娆裹紧被子,脸烧得好像正被炉火炙烤着。 陆濯笑道:“你没说,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早上才拿柳条嘲笑我。” 魏娆直接蒙住脸盖住耳朵,不要听。 她上面被子攥得紧,身侧的被子松松的,陆濯便从一侧往被子里钻,魏娆察觉了,慌忙来堵他推他,可力气哪里敌得过陆濯,转眼就被陆濯紧紧抱到了怀里,右手更是被他抓着去测量他与柳条的区别了。 “现在,娆娆可知道错了?”她就缩在他的怀里,羞得恨不得一直钻到他心里,陆濯目光愉悦,哑声在她耳边问。 魏娆脑海里全是火,只当没听见。 陆濯再把柳条塞到她的手心,让她更加清晰地对比差别。 魏娆恼得咬在他肩上。 …… 次间,今日就只有碧桃守夜了。 昨晚就没睡好,白天又忙了一天,碧桃坐在椅子上打盹,只盼今晚世子爷与郡主早点歇下,别再让她等到三更天。 内室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碧桃困成那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