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帮他们一把,让他们彻底的疯狂!” 怎么让人彻底的疯狂呢?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激起他心底最邪恶最不可告人的欲望,这个方面,某仙人确实是相当的拿手,实际上他只是演了一出戏,就让短期内信心急剧膨胀的波兰人疯狂了。 科瓦尔切克参军已经五六年了,一战前,他是沙皇统治波兰的狗腿子,后来德国人打过来了,他又变成了德国人的狗腿子。现在,德国人草鸡了,他又变成了毕苏斯基的狗腿子。 当然,像他这种一仆三主的货色,忠诚什么就是扯淡。毫无节操的他如今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能给他饭吃,他就为谁服务。不过说心里话,他对毕苏斯基这个主子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好,总觉得那个货不好伺候,事儿太多。 就比如这一次,如果不是毕苏斯基不允许他们主动进攻,早就在奥尔什丁就能解决掉犹太人,哪里至于让他们这一路狂奔的穷追猛赶? 尼玛,鞋都跑得开绽了,结果却连一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摸着。更可气地是,毕苏斯基只管命令他们追击,却不允许他们休息。一路上打下了好几座城市,都只能匆匆而过。 说实话,不准在城市里停留才是让科瓦尔切克之类的“老兵”不满的重要原因,对他们这样的老兵油子来说,当兵扛枪不过是活命的手段而已。他们没有信念也毫无理想,只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进城不光可以好好休息,可以吃好的,喝好的,不用在野外风餐露宿,最重要的是可以捞外快。兵匪一家亲,像他们这种“老兵”手脚都不会干净,偷窃、抢劫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以前打俄国佬的时候,科瓦尔切克就没少在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捞钱。当然,苦哈哈的俄国穷鬼实在没什么油水可言。而这回进入了东普鲁士,这可是德国人经营了几百年的地盘,尤其是善于做生意的犹太人涌入这里之后,商贸更是发达。 科瓦尔切克一直都听老人们说,犹太人会做生意、会赚钱,而且他们大部分都是奸商和异教徒,抢劫他们是天经地义和理所当然,就算是耶 稣都会原谅他们。 可是那该死的毕苏斯基却不准他们进城捞钱,你说这气人不气人?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科瓦尔切克是相当恼火的。 “尼玛,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的赶路,比他妈的狗都辛苦,却一个屁都捞不着?”一个军官道出了所有杂牌军心中的想法。 另一个也附和道:“就是,狗日就知道命令我们跑路,就知道用军令和狗屁的纪律来压我们。他们倒好,在奥尔什丁吃香的喝辣的,白捡了战功发大财!” 科瓦尔切克耳朵动了动,凑上去问道:“伙计,什么发大财?奥尔什丁出了什么事儿?” 那军官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知道?都传遍了。毕苏斯基之所以只命令我们追击,而让他的部队在奥尔什丁休整,就是要把立功的机会给他自己的人。” 科瓦尔切克道:“这我们大家伙都知道啊!我问的是发财的事儿!” “那还不简单!”另一个军官也冷笑道,“我听说,留在奥尔什丁的部队可是大捞特捞了一笔,将城里的富商洗劫一空……之所以只让我们追击不让我们进城,就是毕苏斯基准备捡现成的便宜!” “卧槽!” 科瓦尔切克似乎明白了,似乎清醒了,难怪不让老子进城,感情是让老子们做牛做马卖命,然后你们捡现成的便宜发大财。我勒个去的,毕苏斯基,你丫的真行!真阴险啊! 不过科瓦尔切克生气归生气,却没有任何办法,他叹道:“谁让咱们是外人呢?他如今是元首又是总司令,咱们这些小兵兵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那军官愤怒地跺了跺脚,“老子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吃饱肚子,能赚几个钱混过下半辈子。凭什么让老子们光卖命却没肉吃!没有这样的道理!老子今天还就偏要进城,偏要发一笔财!” 随着这军官的一声吆喝,周围的士兵群起响应,科瓦尔切克惊愕地看着这伙人冲进了小城,那一通打砸抢烧,那个痛快啊! 不过科瓦尔切克还是不敢加入这个行列,他觉得毕苏斯基这个人很不好伺候,公然违反他的命令,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强自按捺下发财的冲动,科瓦尔切克带着自己连队赶紧地走了。不过随着这一路追击,随着越来越多公然抗命的抢劫发生,科瓦尔切克内心不断地在动摇。 终于,在抵达了科尔谢,在听闻城内的犹太军队已经望风而逃之后,科瓦尔切克们的野望被无限制的放大了,当有了第一个带头冲进城内抢劫的榜样,当真金白银和漂亮的妹纸刺激着科瓦尔切克们的眼球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限制他们开展行动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