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像上次发洪水时再来个异象吓唬吓唬也挺不错,那效果比耶稣钉十字架好得多。 所以在基督教早期,对于耶稣的神性是有争论的,认为耶稣不具备神性的教派不在少数。按照这些教派的理论,耶稣的身份是先知,是圣父的代言人。这样角色再结合他的殉道就合理得多了。 比如说******教其实就尊奉耶稣是先知,是和穆罕穆德一个层次的。用穆罕穆德本人的说法,耶稣和他都是先知,都是来代替上帝(或者真主)传递福音和救世的。 从客观的角度说,穆罕穆德的策略更加的高明,他向后退了一步,不说自己是神子或者什么救世主,因为这个牛皮很容易被拆穿。之前基督教已经玩了一把二次莅临的把戏,他再来一次效果就差得多了。 他干脆宣布自己不具备神性,也不懂得什么神迹和神术,他仅仅是上帝的使者。当然,他很聪明的将耶稣从神坛上踢了下来,将其拉到了和自身一个档次,还宣布他穆罕穆德是上帝派来的最后一位也是最大能的先知,以后人类再不觉悟,也不会有新的先知来启迪他们了。 在教义上说******教没有什么新东西,基本框架还是犹太教和基督教延续下来的那一套。但是穆罕穆德却成功的完成了旧瓶装新酒的工作。而且从后来******教的发展来看,穆罕穆德非常的成功,完全不亚于圣保罗对犹太教的改造。 实话实说,李晓峰也很想完成一次类似的对苏联的改造,在保留旧有瓶子的前提下给换点新酒,让其重新焕发活力。 那么李晓峰想要的新酒是种什么样的酒呢?从经济上说就是摆脱计划经济的桎梏,加强市场的作用。在政治上说摆脱********的束缚,用更合理的手段处理国际关系。 先说前一项吧,要想摆脱已经实行了十几年的计划经济体制,这确实有难度,尤其是这个体制还没有表现出明显问题的时候将其推翻,这肯定不会让既得利益者高兴。 计划经济的既得利益者其实就属是苏联的特权阶级,这一批人包括相当一部分老革命,以及类似苏斯诺夫一样的本本主义者。他们对老的教条墨守成规,不希望也不认为需要改变。 这一批特权阶级在苏联数量还是相当广泛的,具体来说包括大特权阶级和小特权阶级,大特权阶级自然是那些高级老革命,比如说中央委员这个档次的高级干部。因为苏联独特的分配制度,他们能享受华丽的超国民待遇。 当普通苏联公民为了仅仅能容身的住房、自行车和基本生活而烦心的时候,他们拥有华丽的别墅、高级小汽车和大资本家的生活待遇。而且这批人的特权还延续到了他们的下一代身上。红二代们能依靠父兄的支持轻易的取得成功(比如说米高扬就是个典型,没有他的局委老哥,他能混那么好?)。而这样的父死子承的“传统”阻碍了其他“寒门”的晋升之路,拼爹的苏联将失去活力,将变成死水一潭。 李晓峰要做的就是改变这种局面,说实话很难。或者说基本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要么就像斯大林一样,直接将所有的老革命和老走狗都干趴下,换一批新人取代他们。这种办法倒是简单直接,红二代之所以是红二代,特权之所那么特殊,根子就在权力上,没有权力这就是个屁。 老革命死光光了,其后代还想子承父业恐怕是不可能的。但是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能算铲除了旧的特权阶级,而新的特权阶级恐怕又会很快诞生。所以我们能看到斯大林在生命的最后那几年突然对那些忠心耿耿的走狗出手,将包括卡冈诺维奇和莫诺托夫在内的走狗都打倒了。很显然,这就是斯大林想出的解决特权的办法,是准备将老头子干光给新人腾位置。 很可惜,这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在斯大林末期,苏联的特权阶级已经相当强大了,强大到一旦没有斯大林,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限制他们的。所以一旦有人想要妨碍他们的利益,他们就能联合起来让那个人滚蛋。 看看赫鲁晓夫的改革,客观说改革是对的(但是方法有问题),可一旦赫鲁晓夫触及到特权阶级的利益,这帮人就联合起来让其“退休”了。 对李晓峰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因为列宁和托洛茨基的存在,近二十年内党内斗争虽然激烈,但是特权阶级却并没有历史上那么强大,处理起来稍微容易一点。 不过这并不是说这些特权阶级就好对付,参考犹太人的经验,旧的特权阶级(圣殿祭司和希律家族)是怎么扼杀施洗者约翰和耶稣的改革的,只要有利益存在,这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那么李晓峰究竟准备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呢?咱们往下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