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一些石头等东西,工匠们对他都特别恭敬。 外面的汉子们看到梅西弄碎那么一大块石头,顿时就明白了,“那是妖怪幼崽,不是孩子哩。” “那只幼崽当真厉害,前阵子推房子就是他帮忙的吧?那场面,你们是没看到,太壮观了。” “嘿,谁说我没看到……” 下面徐良筝路过,梗着脖子道,“你们就不怕妖怪吗?他很轻易就能杀死一个人,且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阻挡的了。” “咱不打他不骂他,怕啥?保育堂的幼崽都遵守大秦律法,有什么事去衙门解决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徐良筝说的斩钉截铁,且逐渐变得慷慨激昂,就等着有人附和,那么他就可以长篇大论一番。 偏偏屋顶上的汉子们都没附和,反而笑着说:“那你说,汉子、哥儿、姐儿,是一种人吗?要是一种人,那为什么汉子不会生孩子,偏偏哥儿和姐儿能生?” “我还听说你在家偷摸着吃火锅了。那煮火锅的小铁锅可是妖怪幼崽造出来的,你也敢用?” “你要是真的坚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跟妖怪沾半点关系,我敬你是条汉子,若不然,只是嘴上瞎说几句就想让人跟着认同,你这就是恶意带节奏懂么?” 几个汉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徐良筝好容易弄懂什么是带节奏,又给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赶忙捂着脸走了。 以前那些人基本说几句也就行了,怎么这会竟是变得精明许多。 ** 燕洵一整天都把蛋宝宝揣在怀里,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塞到被窝最里面暖着。 “你说蛋宝宝怎么还没破壳?”燕洵问。 镜枫夜自己一问三不知,只能和燕洵一起守着。 如此过了好几天,燕洵去工地都带着蛋宝宝,晚上睡觉、洗澡、做饭、去海边,都随身带着蛋宝宝,小幼崽们都没机会搂着睡,镜枫夜就更没有单独和燕洵独处的机会了。 晚上,小幼崽们都在对面小间睡着了,延续抱着蛋宝宝睡,镜枫夜睡不着,便起来跪坐在旁边看着燕洵。 蛋宝宝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咕噜噜滚到被窝外面。 镜枫夜伸手捉住蛋宝宝,捧在掌心,小声道:“你啥时候才能破壳啊,大家都很期待。” 蛋宝宝晃了晃。 燕洵迷糊着睁开眼睛,就看到镜枫夜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小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盏油灯,蛋宝宝被放在油灯下面,镜枫夜拿着个图画本,一张一张的给蛋宝宝展示。 他怕弄出声音会打扰到燕洵,就故意不说话,只展示图画本给蛋宝宝。 平时燕洵有空的时候会把自己讲过的故事画成图画本,偶尔小幼崽们也会拿出来看,讲给旁人听。蛋宝宝就听小幼崽们讲过,结果现在镜枫夜故意不讲。 “你怎么跟蛋宝宝计较?”燕洵爬起来,摸了摸蛋宝宝,打了个哈欠,“睡觉。” “蛋宝宝不破壳,咱们都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镜枫夜一边委屈,一边理直气壮,捧起蛋宝宝,“我要送他去对面睡觉。” 燕洵实在是困的难受,赶忙摆手,“去吧、去吧。” 蛋宝宝这么久都没破壳,燕洵也不强求了。 镜枫夜把蛋宝宝送去对面小间,见梅西刚好醒过来,赶忙把蛋宝宝塞到他的小窝里,然后美滋滋的回来。见着燕洵再次睡着,镜枫夜赶忙挖出胭脂,掀开被子自己钻进去。 难怪那些刚成亲才一年就有了孩子的汉子,经常怨气十足,因为自家哥儿、姐儿的,一心一意只顾着孩子,根本不顾他们家汉子。 这次好不容易得到机会,镜枫夜可不会错过,他颇有心机的想着,不如让幼崽们照料蛋宝宝好了,省得燕洵分心,没空顾他。 ** 巨大的幼崽水泥雕像搬过来,镶嵌到地上。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