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冤枉裘将军。” 只有查清楚,才能帮裘保洗脱冤屈,到时候不管是帝王猜疑也好,还是君臣情深,燕洵能做的也都做了,问心无愧。 不过他不会白做,当即叫杜芹生回京城。 隔天杜玄风得了儿子杜芹生的消息,便进宫隐晦的提了几句这个事儿。 皇帝久久不语,他内心非常明白现在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应给给予自己的臣子最大的信任,这样才能收拢人心,况且裘保还是他的发小。 但猜疑却是不能控制的,他手中握着大秦江山,半点都不敢马虎,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出了纰漏,无法面对先皇、列祖列宗。 如今知道燕洵的安排,皇帝心中五味陈杂。 “朕老了,不中用了。”皇帝喃喃道,“赐燕爱卿圣旨,允许他先斩后奏一次。” “皇上?”张瑞吓了一跳,赶忙轻声问。 皇帝毕生都在权衡各方面的势力,一直因为燕洵风头太盛打压他,现在怎么突然要给先斩后奏的权利。 “去吧。”皇帝闭了闭眼,不再说话。 身在其位谋其政,皇帝这辈子都在守大秦江山,哪怕是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燕洵正在做的是,比他这个皇帝做的事还要经天纬地。 圣旨送到保育堂建设,燕洵赶忙让幼崽们收拾了最新花样的棉布和绸缎,又拿了一坛花酒,最鲜嫩的豆腐,还有库房老款的槍。 得了这些东西,皇帝心中欣慰,燕洵还是很识时务的。 幼崽们紧锣密鼓的准备,宝宝则是郑重其事的跑去找北齐道别,得了北齐送的许多防身机关,哒哒哒跑回来准备上火车。 撼山幼崽也郑重其事的跟卫守城道别,准备上火车。 这些日子他虽然还住在保育堂,但是京城去海边找卫守城一起吃饭。 撼山幼崽虽然长得有点黑,但自从填饱肚子,身上占了肉,不那么瘦巴巴后,五官慢慢长开,便能看到卫守城的影子。 佳倾跟他哥长得很像,跟撼山幼崽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有心人仔细一观察就能看出来,撼山幼崽可能跟佳倾关系没那么亲密,但跟卫守城的关系肯定很亲密,胆子大一些的就直接猜测小幼崽是卫守城的儿子了。 只是卫守城没明面上说,大家也都体贴的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们身份相差太大,现在不是合适说出来的时候。 火车再次装满粮食,和另外一批‘秦周才’,燕洵也领着幼崽们上了火车,再次开动。 火车上,燕洵问:“第二学堂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雷电幼崽道。 周瑞挚就是第二学堂的学生,他爹是周光,身份虽然比不上皇子皇亲,但将来必然平步青云,他一去,引着许多人也赶忙把自家孩子送去。 教书先生都是从第一学堂调出来的,不但教学问,还要教做人的道理。 这虽然才一个月,但学堂的学生们言辞谈吐都变了不少。 大家在学堂里穿一样的衣裳,布料都印着幼崽们矮胖矮胖的花纹,住在学堂的学生用的都是一样的木盆、板凳等等,就连被褥也都是一样的。 在这里不分贫穷贵贱,每天都要早早起来,伴随着日头升起,在学堂水泥楼后面巨大的平地上跑圈,跑出一身热汗后再去学堂背书。 学堂的饭也都是一样的,想吃山珍海味没有,想吃硬干粮也没有,所有人都吃一样的饭菜,用一样的木碗、木盘。 家贫的学生空闲的时候可以去学堂帮忙干活,亦或是帮着打扫学堂,京城商场也有专门给学生们做工的名额,很轻松的活就有几个大钱拿。 家富的学生凑到一起,琢磨琢磨如何上台表演,吸引更多喝彩。 年纪小的孩子最先学得不是学问,而是做人的道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