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护胸,然后异常决绝的蹲下身子,以免春光彻底大泄。 吹弹可破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部,今个儿的第二个裸女,再次高调出场。 “怎么不逃了?”宓妃垂眸,浓密的睫羽轻轻颤动,一朵七彩的花儿在她飞针走线的技艺下,已是略见雏形。 “你…你想做…做什么?” 凉亭中,铺着雪白绒毯的贵妃椅上,悠然恬静的少女,神情专注的绣着花,嘴角轻扯出上扬的浅浅弧度,那真是一幅非常唯美的画面,不忍让人打破。 但明欣郡主却丝毫不觉得她无害,就她手中来回穿梭的绣花针,距离那么远都能将她的衣裳撕裂,她毫不怀疑。 如果宓妃想,那绣花针甚至可以将她也撕了。 脑海里刚一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明欣郡主不由浑身直打哆嗦,她不想有萧意芳那样的下场,她不要被畜生嘶咬得面目全非,“温宓妃你不能杀我也不能动我,我是琉璃国的郡主,可不是萧意芳那个贱人的身份能相提并论的。” 纤指如葱,捏着一枚绣针的手指微微一顿,宓妃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眸子望向她,另一只手比划着,“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你…你已经赢赢了…收…收收手吧。” 她不想求饶的,可是抵不住精神,心理两方面的巨大压力,她甚至连看宓妃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来得冷静,来得残酷,来得血腥。 招惹上她,就跟被煞星厉鬼缠身一样,无法摆脱,不死不休。 “等你陪着本小姐把这几朵花儿绣好了,游戏也就结束了。”每走一步,宓妃都有想过下一步,因此,她根本不担心琉璃国会拿这件事情说事儿。 他们要真敢说,那她也有应对之策。 只不过,可能又要想法子哄哄老小孩儿了,这可是让人相当头疼的问题。 “不要…我不要陪你绣花…不要…”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明欣郡主惊恐的望了一眼宓妃手中那飞快穿梭着的绣花针,又迅速的低下头,汹涌的思绪飞转。 师傅给她的毒药,她都贴身收在衣服里面,可是她的衣服已经碎成破布条,散落了一地。 那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同样也散落一地,一丝不挂的她就算什么都不管不顾,将毒药抓在手里,却也伤不到宓妃分毫。 难不成,要她抢到毒药,用来自杀吗? 即使是身陷这般境地,明欣郡主也没有想过寻死,她知道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报仇。 要是死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那可由不得你。” 七种颜色的丝线带着绣花针,飞快的在花绷子上穿梭,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向明欣郡主泛白的脸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