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结合他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是他所经历的一切,事实摆在眼前,种种迹象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无论是藏在相府地底下的兵器也好,那些地道暗室也罢,其存在的年代,远远不是近代的,粗略的估算都要推演至三百多年前了。 那个时候,温相在哪里,他又在哪里都还不知道,谋反什么的,压根就无法成立。 是以,宣帝对那些将这一切抛砖引玉出来的幕后之人,倒是倍感兴趣了。 那些人究竟是想一箭双雕,还是一石三鸟,一边图谋文武双玉环,一边意图扳倒相府,又再借兵器之名掩盖其真实的目的,继而达成所愿? 只是,究竟是何物,值得对方花费如此多的心机,大动干戈至此? “皇上所言甚是,绍轩省得。”看着怀里一动不动,有呼吸却明显没有自主意识的宓妃,温绍轩就恼得不行。 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怎么突然就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宓妃之前明明好好的,而且还用眼睛幽怨的瞪他了,又到底是怎么触动的这殿内的古怪? “绍轩应该对宓妃丫头要有信心,她是那么的古灵精怪,还是狡猾的小狐狸一只,对阵法什么的又相当的精通,肯定会想到办法自己走出来的。” “皇上说得对,是我太紧张了。” “哈哈,朕都说了你是关心则乱。”这样纯粹的兄妹之情,皇家是永远都不会有的,也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亲情。 他生性洒脱,不爱束缚,也与世无争,淡泊了名与利,然而他的那些兄弟们仍是不肯放过他,尤其是在寒王出生后,只因父皇对寒王表现出了多几分的喜爱,他们便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任何的阴谋诡计,明枪暗箭,如果冲着他去,他都能理解,可他们的手千不该,万不该伸向他最爱的女人跟儿子。 宣帝坐上皇位,他也算得上是金凤国历史之上,唯一一个不得不为的皇帝。 在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无奈,他也承受着太多太多无法承受之重,忍耐着许多常人都不能忍受的东西,可偏生他这个帝王却硬是抗了下来。 可见,他是活得有多么的孤独,又是多么的寂寥,却还不得不戴上坚强的面具,跟环伺在他身边的敌人做战斗。 “妃儿一定不会有事的。”他的妹妹可没有那么软弱,不管阻拦她的是什么,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他的身边。 是的,温绍轩告诉自己要坚信这一点。 “朕现在倒是有点儿明白这丫头为什么会拒绝朕那么好的提议了。”若他生在这样一个充满爱的家庭里,哪怕就是许给他再多的好处,他也不会动摇一分一毫。 “啊?”温绍轩先是一呆,再是一愣,实在没能跟上某皇帝跳跃性的思维。 心里没忍住腹议道:皇上,您老不会还没死心,还想着拐他妹妹当女儿呢? “咳咳。”被温绍轩那样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宣帝尴尬的轻咳两声,一本正经的道:“这里应该也是一座宫殿,只是无法判断存在多长时间了,厚厚的灰尘已经完全掩盖了它们本来的面目。” 地下宫殿底下的宫殿,这么大的手笔,宣帝也不由得心生叹服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