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不行,偏要以这样的姿态,谁知道你是谁啊? 要说宓妃兄妹还是很厚道的,至少没真的把您给扔出去。 内心里吼完之后,天山老人还是不相信自己会有此待遇,于是他借着地势与角度之便,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险些气得吐血外加跳脚啊。 这个丫头片子跟这个混小子,太会气人了有木有,气得他老人家装不下去了有木有? “大哥,你猜他还能忍多久?” 温绍轩黑子落定,嘴唇动了动,无声的道:“我看他是装不下去了,妃儿可知他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天山老人吧!”宓妃食指跟中间夹着一枚白色的棋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又撇了撇嘴。 天山老人她有听说过是没错啦,但她没有见过,不过对于天山老人的形象宓妃还真的有幻想过,只可惜残酷的现实,貌似又煽了她一个大巴掌。 所谓天山,其实就是一座终年都不会消融的雪山,相传天山老人居于天山之心,宓妃想着她师傅的至交好友天山老人,应该是个与冰雪融为一体,就连骨子里都应该带着冰雪气息的,仙风道骨的老人。 结果…… 可是当宓妃回想起自己将药王救回清心观,在他剧毒未解昏迷之际,观其外貌也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不染凡尘的大宗师,结果却发现自己救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比牛皮糖还要黏人,让人不得清静的老顽童。 常言有云,有道是物以类聚,臭味相投…… 宓妃的师傅药丹是个老顽童,疯起来绝对不知形象为何物,那脾气与性格其实跟眼前这个有此‘癖好’的天山老人,实属就是天生一对,他们要不是朋友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棋子‘啪’的一下从指间落到棋盘上,温绍轩嘴角抽了抽,黑亮的双眸紧盯着宓妃,似是在确定自己看到的话是真还是假,“妃儿确定他…他就是天山老人?” 任他是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出天山老人是这么一副形象的。 “十有八九应该是他。”他们兄妹跟墨寒羽有过约定,若是瞧病就直接来白云楼,天山老人既是墨寒羽的师傅,他会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而且宓妃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她也知道这个老头儿在试探什么,不过面对他挖的这个坑,宓妃跳或不跳可由不得他来做主。 天山老人身上的衣服看着是又脏又破还散发着阵阵恶臭,跟那些游走在大街小巷乞食的乞丐没什么区别,怪就怪在他的衣服布料上呈,这可不是乞丐穿得起的。 衣服上那些破开的洞,晃眼一瞧会觉得是穿得太久,衣服自已破损掉的,仔累瞧的话就会发现,天山老人身上的衣服,那些洞是费尽了心思才弄出来的,至于要把一件干净的衣服弄脏弄臭,可比把一件衣服逼真的弄破容易多了。 除此之外,天山老人那一绺一绺的头发,以及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手和他的脚,凡是会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也聪明的没有用草药来达到弄脏的目的,而是非常敬业的去乞丐窝里滚了几圈,尤其是他穿在脚上,一左一左两只穿出两三根脚趾头的破草鞋,简直就是瞧得宓妃额上黑线直落。 她很好奇,有谁的鞋子自然破损,会破得那么对称的? 当然,最让宓妃心有疑惑的是,既然天山老人把准备做得那么充足,又为何还要在自己的身上抹上味道那么重,那么臭的药,目的仅仅就只是为了试探她么? 又或者说,他先墨寒羽一步到白云楼来找上她,其真实的目的完全就是为了考验她的医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