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岐吸一口气,苦笑:“鹭鹭,你有没有想过,你昨晚哭得那么伤心,却那么绝情地推开了我选择一个人呆着,后来又那么……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只是你心里的一个慰藉品?一个当时你触手可及最容易得到的慰藉品?” 原鹭微微讶异地张开了嘴,她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我很抱歉,或许我也是你长久以来积压在心里不愉快的一个始作俑者,试问这样的你,怎么会真的爱上我?”他的自嘲在温热蒸腾的浴室里听起来有几分凉薄和落寞。 原鹭的心里仿若被平地丢下了一个惊雷,她不知道乔正岐会这么想,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那么做会让他产生这样可怕的疑虑,她只是终于鼓足勇气,准备重新出发,而未来的路,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走下去才会那么义无反顾把自己交给他…… 原鹭语塞,门把却转动了。 “乔正岐。” 她叫住他,“你什么意思?” 乔正岐隔着雾气去看她。 “你现在是得到了就不想要了?我的保质期就他妈连24个小时都不到?还是玩.弄了我才发现我一点劲儿都没有,兴致阑珊,巴不得把我用第二宇宙速度甩出地球?又或者……” 她刻薄而讥讽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双肩就几乎快被他捏碎。 “你再说一遍!?” 他第一次用那么怒火睁睁的眼睛去质问她。 她冷笑一声:“玩腻我了早说,别……” 他摔下浸满了水的浴袍,将她一把摁在镜子上,她被死死禁锢在镜子前,整个人贴着镜子不能动弹分毫,大片的水珠从镜子上端滑落。 他狠下力彻底穿刺进来,原鹭被突如其来的灌底刺得双唇半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嗯?”狠狠刺进。 “你就是这么不把我当人,嗯?”无情退出。 “你就是这么想我们的爱情,嗯?”彻底灌入。 “操,轻点儿,疼……” 乔正岐气笑了下,她一说疼他就该死地心软了。 “操轻点儿?”他在她耳边沉沉低笑。 “操。”原鹭气得不行,大骂:“听好,是他妈的操!” “好,操,好好操。”他加速动作,她被进出得根本喘不上气。 身下的她渐渐体力不支,乔正岐单手扶着她放缓动作,怒气消了不少,变成缓缓而折磨的研磨,语气也温柔不少:“别惹我生气了好么,你知道的,我爱你。” 原鹭舔了干燥的唇,委屈得想哭,镜子的雾气渐渐退散,她被狠狠摁在镜子上,他那么狠心地操着她,然后说他爱她,这他妈简直就像是在开国际玩笑。 渐渐清晰的镜面,他看见了她无声的泪水,拧来她的脸,去吻她脸上的眼泪。 “乖,别哭,你一哭我就跟着难受。” “放开我。”她用肩膀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胸,想挣脱。 他却禁锢得更紧,两只手钢铁一样横在她的胸前,钳着她:“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我讨厌你。” “好,我讨厌。” “我讨厌你流氓。” “好,我流氓。” “我讨厌你永远那么远。” “好,我那么远。” “我讨厌你。” “嗯,我讨厌。” “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 “我爱你。” “嗯,我爱……嗯?” “没听清,再说一次?” “不。” “鹭鹭。”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