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这部分都分给了安志怀的两个妹妹。 “接下来就是比较重要的部分,不论遗产分配如何,请家属尊重安董的意愿。” 顿了顿,霍律师继续宣读,“本人名下所有房产、车产由母亲刘芝继承,另附房产车产附表;所有银行存款,包括境外银行存款,由子安裕希alex继承;百安国际旗下百安证券集团有限公司、新传媒集团控股有限公司股份由子安裕希alex继承;旗下百安钟表珠宝有限公司股份由配偶郑雯继承……” “等等!”刘芝的声音传来,高亢有力,一点也不像是年逾八十的老人。 霍律师停下来看着她,“老夫人?” “你最好保证,这份遗嘱是真的。”一字一句,似是难以置信,刘芝听的很清楚,如果前面一直没有安馨继承的内容,那么很有可能......一种可怕的想法横环在她心里,虽然知道这样的质疑非常愚蠢,还是问了出来。 霍律师听完,挑挑眉,“遗嘱后有公证机构的公证书,您可以等我宣读完再细看。” 说罢也不看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继续念他的,“百安(国际)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百安娱乐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份由长女安馨(tiffiny)继承。” 此话刚落,刘芝拿起面前茶几上的茶杯,朝安馨砸去。 安馨是眼睁睁看着那个瓷杯冲自己过来的,只是她还在反应遗嘱的内容,遗嘱结果着实令她惊讶,她努力回想,仔细分辨着,是不是自己把这几个名字差不多的公司听混淆了。只恍惚一瞬间,杯子已经准确的打在她的额头。 只觉得,额头钝痛,起初感觉杯子没有特别大的冲击力,她甚至都没有叫喊,然而姑姑在旁边惊呼起来,安馨才觉得,有热流从额头流下来,脸颊上一片滚烫,似乎是,很疼的。 场面顿时有些混乱,陈应最先反应过来,跑过来,拿起桌上的抽纸试图给安馨止血,然而单薄的纸没一会儿就被血渗透,陈应也才意识到抽纸并不适合,还可能会引起感染。 安祖怡有些惊慌的声音传来,“卓飞,快去把车开过来。送安馨去医院。” 陈应扶起安馨就往外走,霍律师此时也念完了遗嘱后面那些繁复的格式条文,看着安馨的背影,还有怒气冲冲,毫无歉疚神色的刘芝,默默的摇摇头。 老太太,这要是再严重些算故意伤害罪的啊! 虽然身边坐着姑姑,前面还有陈应,安馨还是觉得,坐在郑卓飞车上非常不自然。 郑卓飞是郑雯的弟弟,同时还是安祖怡的丈夫,安馨的姑父。安馨觉得亲上加亲其实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对她来说还好,毕竟郑雯不是生母,对于alex来说别提多为难了,小的时候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搞不懂应该管郑卓飞叫姑父还是叫舅舅。 如果安家还有谁算是和安馨亲近的,就只有小姑姑安祖怡了,安馨也经常去她家串门,有时候会住在那。 直到有一个假期,安馨照惯例去姑姑家小住,晚上她起来喝水,客厅里没有开灯,郑卓飞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带着浓浓的酒气,吓了她一跳,他有些轻佻的勾住她的下巴,慢悠悠的说,“你怎么就是安志怀的女儿呢,倒是出落越来越漂亮大方了。” 安馨用力甩开他的手,“姑父自重。” 说完她就回房间了,整个晚上安馨都在想,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姑父? 毛骨悚然。 自那以后安馨再也没去过姑姑家,不久后她到内地上大学,也就顺理成章的把这件事给遗忘了。那天在殡仪馆再次见到郑卓飞,他代表远在美国还未来得及赶回来的安祖怡参加葬礼,看着她的时候没有一点不自然,安馨几乎怀疑只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安馨觉得这一路十分漫长,额头的痛感姗姗来迟,现在她才觉得疼得有些难以忍受,没有撕扯的剧痛,只是隐隐的,一阵一阵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阵抽痛,未知总是令人格外恐惧。 顾司炎在去海光城的路上,接到了林谢的电话,顾炳坤果然已经上钩,正在寻找香港方面的合作伙伴,意图很简单,在顾司炎之前,拿下海光城那块地皮。 从顾司炎前往香港接洽,到现在也不过两天,顾炳坤的爪牙也跟着伸了过来,真是够神速的。顾司炎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阴森,“他吞得下去,到时候他想吐的时候就不知道能不能吐出来了。” 林谢听着都有些心颤,默默的替顾炳坤默哀,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叫住了正要挂断电话的顾司炎,“老板,秘书处说,梁总今天派人到公司找您。”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