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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喝醉了


软的声音了。「靳朗…我们来做。」

    声音很软。语气很坚持。

    「什么…?」靳朗惊的手上的毛巾都掉了,他结结巴巴的问:「做…做…做什么…?」他不知道陆谦的做跟他想要的做,是不是同一件事。

    陆谦没回答他,他只是扯着靳朗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睁着大眼睛轻轻的吻了上去。

    靳朗理智完全断线,他被陆谦含着嘴唇吸吮舔舐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陆谦想做的,跟他一样。

    反应过来后,他狠狠的咬住陆谦的唇开始进攻。他跪上沙发掐住陆谦的后颈,将人压在椅背上让他不得挣脱。这个吻来势汹汹、激烈又缠绵。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相反的,他们亲过好几次了。曖昧的、感激的、友好的、眷恋的…那样的吻他们接过了。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充满慾望赤裸的几乎想将对方拆吃入腹。

    靳朗用力的捲着陆谦的舌尖,舔着他口腔里的颊肉。牙齿互相碰撞,不小心咬到自己或对方好几次。他又吸又啃,口腔里原本充满酒味,后来又夹杂了一丝腥甜味。这一丝血气带着一点痛感,更激的靳朗像鯊鱼追逐血气一样失控,吻得更深。吻的陆谦感觉自己的魂魄几乎都要被吸走。他攀着靳朗,尽全力回应着,对方要什么他已经反应不来了,只知道都给他都给他。

    靳朗要什么都给他。

    靳朗吻了很久,终于停下来。他看着陆谦一直在喘,水亮亮的眼睛性感迷茫。他抚摸着陆谦光裸的肌肤,双手握着陆谦的躯体、滑过胸前,大拇指揉着敏感的点,惹的陆谦低声哼吟,忍不住扭动。

    「真的可以吗?」靳朗轻声地问。他想确定一下,谦哥下午说有事要说,或许就是这件事。

    陆谦抬手抽掉了靳朗的领带,一双大长腿缠住靳朗的腰还蹭了一下,似是回答了靳朗。

    孰可忍孰不可忍。

    靳朗急切的解了陆谦的皮带,一隻手探了进去。小傢伙在裤子里被包裹的很舒适,安睡着并没有醒来,靳朗揉了几下,还软软的,可是陆谦已经很舒服的样子。他叹了一声,整个人拉着靳朗倒下去,使他压在自己身上,沉沉的重量,让陆谦陷进沙发,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靳朗光是摸摸陆谦,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但是他知道陆谦现在的情况,sunny哥教过他,真的喝的太醉,酒精抑制中枢,有可能站不起来。

    他起身脱了自己跟陆谦的长裤,踢掉碍人的束缚,然后解着自己的衣扣。他此时跨坐回陆谦身上,双腿夹着陆谦的腰,两个人的傢伙隔着薄薄的布料打招呼,硬的戳戳还软着的,像是捉弄又像是调戏。

    陆谦又舒服又痒,扭着腰小小的扑腾,鼻子一直发出难耐的哼哼,弄得靳朗手一直抖,迟迟解不开衣扣。等他好不容易脱下衬衫,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摊。

    他再度俯身吻住陆谦,这回温柔了许多,他吻陆谦的眼睛、额头,然后又亲亲耳朵尖,舌头舔进去耳廓转了一圈,最后吸住耳垂。他收起牙齿,只用嘴唇舌头舔的陆谦细碎呜咽,拉长了脖子像引颈就戮。

    他接着往下吻,双唇滑过陆谦漂亮的脖子,停留在颈动脉。感受到陆谦快又急促的脉动,他舔了舔,一跳一跳的搏动顶着他的舌,催促他往下。靳朗继续吻到锁骨,那里有一个性感的凹陷,陆谦因为痒而拱起颈项,使得锁骨的凹陷愈深,靳朗啃住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

    他已经能慢慢感觉到身下顶着的软肉慢慢充血。他直起身看着全身都泛起红潮的陆谦,白衬衫还穿在身上,只是衣扣全开,露出正面全部的风光。

    他看着陆谦因他而起的战慄,身子微微颤动,肌肤上肉眼可见的小小疙瘩都站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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