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在徐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口含上他。 徐扬倒抽一口气,差点丢了面子。 齐少白很少用嘴的,在床上他通常是被伺候的那一个,所以当第一次他生涩的为徐扬咬的时候,那可是真咬,吓的徐扬以为他要杀鸟,差点软了。 后来,徐扬也没再要求,有点捨不得吧,看他小小的嘴卖力吞吐,眼角都湿了,徐扬捨不得他受累。 这次齐少白又主动起来,小心翼翼收着牙齿细心舔弄,每一处都不放过,尤其舌头盘旋在铃口,感觉舌尖舔进去那个小小的开口,冷不防又轻轻的被吸嘬,徐扬没忍住口里的那一声呻吟。 齐少白听见在床上一向自控的徐扬,也有这样忍不了的时候,小尾巴翘的半天高。正打算再埋头苦干时,徐扬不肯了,他手指顶着齐少白的额头,自己往后一退,把东西从他嘴里拔出来。 「…嗯?」东西带出一线银丝,淫靡的盪在齐少白的唇边,但眼神又带着天真的疑惑茫然。齐少白不知道徐扬为什么不要了:「不舒服吗?」齐少白才刚得意完,就被徐扬拒绝,语气免不了带点委屈。 妈呀,这个人,又淫荡又天真,还委屈巴巴的,真要命。 徐扬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平復一下。他手指勾住齐少白的下巴,舌头顺着下巴的银丝舔上去,一路舔到唇边,跟他接了个吻,舌头在他嘴里翻弄,他嚐到一点点自己的味道。 待长长的吻结束,徐扬才说:「是太舒服了。我怕在你嘴里交代了,对你不好交代。」徐扬低声笑,齐少白也不好意思的轻轻笑出来。 「来,帮我带上。」徐扬挺了挺胯示意。 齐少白在床上摸了几下,才摸到套子,撕开包装,他抓住大鸟,在它头上轻吻一下,帮它穿上小夜衣。 徐扬又取回主导权,他伸手摸向小径,确认里面准备好了,直接提枪上阵。 初初进入的时候,当然仍是窒碍难行,不过两个人老搭档了,默契十足。虽然吃素很久了,一开荤,感觉马上就抓回来,要怎样让自己或是对方更舒服,一切尽在不言中。 都忙着叫、忙着喘气,想言也言不了。 憋得太久,两个人都一下子就到了。 徐扬仅不过抽插二三十下就洩了,不知道算不算早洩。更惨的是齐少白,几乎徐扬捅进去没多久他就射了,量又稠又浓,一直抽抽,抽到徐扬也射了,他才稍微冷静下来。 「妈的,」徐扬倒在齐少白身侧:「真爽。」 齐少白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边喘一边点头。 两个人喘了一阵子,齐少白忍不住说话了:「哥,我觉得怪怪的。」他摸摸小鸟,有点担心的说:「怎么还硬着?」 徐扬伸手去摸,果然小傢伙还硬着,甚至在徐扬的抚摸下,又硬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齐少白开始有点担心了,之前憋太久,该不是憋坏了。 徐扬倒是很开心,他抓着齐少白的手,摸向自己:「别怕,我也硬着。」 「为什么会这样?」齐少白握着也还硬着的大鸟,有点惶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我们憋太久,鸟儿生气了。」徐扬说。 「啊?」齐少白真的吓一跳:「那怎么办?」要去看医生?多丢人啊。 徐扬起身,走到床头柜旁边,拿出整盒套子,笑的很贱:「怎么办?做到它气消啊。」 那一早,徐扬用了三个套子,才让小鸟消消气。至于大鸟,最后是快要虚脱的齐少白咬出来的。 那一天,两个人都没有去上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