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说明阮长老的徒弟比她更优秀?合理猜测, 阮长老会不会因妒生恨, 下手残害弟子。” “你们心思都太阴暗了,说不定江淮正是阮长老特意培养出来去完成她未做到事情的继承人呢?” “照你那样说,事情更可怕了好吗!我已经猜测出无数个阴谋诡计。” …… …… 传言传的沸沸扬扬, 那些闲的没事的修士说的信誓旦旦, 仿佛真相一般,就好像阮明颜随时要因妒生恨对她唯一的弟子下手暗害他。因为传言太过真实(……),导致太白宗的掌门都找上门来询问阮明颜。 太白宗掌门一进门, 就看见了被阮明颜随手搁置在一旁靠在墙角宛若面壁思过的寒阙剑, 顿时满脸惊悚, 脱口而出道:“你已经对江淮下手了吗!?” “????”阮明颜。 “此话从何而来啊?”阮明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问道。 太白宗掌门却是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她,语气痛恨说道,“就算你心里不痛快, 你也不能对你徒弟下手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阮明颜。 阮明颜表情迟疑的说道,“我倒是想做他的父,但是我硬件不够啊。” 能做云霄宫主的爹,让苏徽之喊爸爸,那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光是想想, 她就觉得爽! 激动,兴奋,刺激。 “那你也不能对他下此毒手啊!”太白宗掌门估计是被刺激很了,说话也不经大脑,“你不能因为你做不了他爹,嫉妒他,就害了他啊!” “????”阮明颜。 你说的什么胡话! 好半响之后,阮明颜才从太白宗掌门这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里整理出来他的意思,“你别瞎说,我徒弟好好的。”阮明颜说道。 太白宗掌门一脸不信的表情,“你还否认!证据确凿,你怎么否认!” “……证据在哪?”阮明颜。 “那不就是!”太白宗掌门手往那一指,指着正靠墙角面壁思过的寒阙剑对阮明颜痛心疾首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为了一把剑能够对徒弟下如此毒手,早知今日,当初我、我就应该阻止你去收江淮为徒,也不至于、不至于害了他!” “……”阮明颜。 阮明颜双目真诚的看着他,道:“您戏太多了,真的。” “这寒阙剑是我乖徒儿孝顺我的。”阮明颜声音懒懒说道,“您也别试探我,我还不至于为了区区一柄剑对我栽培多年的徒弟下手,更何况我这徒儿乖巧孝顺、听话懂事还贴心善解人意,提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好的徒弟,我怎么会害他?” “当真?”太白宗掌门目光紧紧盯着她,他需要她一个保证,不是他不相信阮明颜,而是……他见过太多的因贪欲执着成迷障结果害人害己的事情。阮明颜对于寒阙剑太过执着,执着到太白宗掌门生怕寒阙剑会成了她心魔。 “当真!”阮明颜向他保证道,“这剑再好也是冷冰冰的,不比我徒儿贴心,知情识趣,嘘寒问暖。” “再说了,不过一柄剑而已,没了这剑难道我就不是天下第一了吗?”阮明颜这话说的十足低调奢华霸气。 也不知是她的那句话说服了太白宗掌门,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似松了一口气般。这人一放松,就习惯性的嘴贱,太白宗掌门瞅着那被阮明颜随手搁墙角的寒阙剑,道:“那你还去抢你徒弟的剑?” “这不是我徒儿孝顺,非说这剑可堪一用要送我,我要是不收他就要说既不被师尊所用那就没存在的必要,便要下手毁了它。我心想这好歹是我们太白宗的镇派之宝,不能任由它被毁,所以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它了。”阮明颜一脸我也很为难的神色说道。 “……”太白宗掌门。 秀,还是你们这对师徒秀,谁都没你们秀!你们就师徒两就组一个组合叫天秀,出道吧。 我傻,我真傻!这么多年了早知道这对师徒是什么德行,为何要自找肉麻。太白宗掌门脸上神色勉强的对着阮明颜说道,“这是你们师徒二人的事情,你们高兴就好。” “但是外面的流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