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是要告诉我,哈斯乌拉上一次靠布吉娜赢不了齐钺, 我今天也同样赢不了他,对吗?” 斯木里俯身贴近林诗懿,他抬手想要抚摸林诗懿的脸颊,被对方偏头躲开。 他的手还悬在空中,眼睛里已经不能再完全藏住不悦。 “这么好看又聪明的女人,这么紧张地跳出来维护齐钺,我好像突然就不那么喜欢这张脸了!” 斯木里一把掐住林诗懿小巧精致的脸,强迫对方正视着自己。 林诗懿一张小脸儿还没有巴掌大,配着白皙而娇嫩的皮肤被斯木里粗糙的大手攥在掌中,仿佛是一口精致的白瓷瓶,粗粝又蛮横的手指很快便在洁白的瓷胎上落下了红印。 “我和齐钺——”林诗懿艰难地发声,“都是隗明人。” “很快就不是了!”斯木里粗暴地一把将林诗懿推倒在草地上,“我现在就教你做草原的女人!” “大人!大人不可以啊……大人……” 裴朗跪在地上试图拉住斯木里的小腿,却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斯木里一个眼神,身旁的弯刀客便横掌一下劈在了裴朗的后颈上,这人,便马上没有了声音。 林诗懿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已经再也没有了退路。 她被斯木里推倒,倒坐在地,只能用手肘和脚跟蹭着地上的草皮无力地后退,手中紧紧地攥着那支木簪。 她两世嫁了两次,嫁给同一个人;甚至这一世,还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夫,不是什么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虽然两世她都不曾与齐钺有过什么鱼水之欢,但也不可能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恐惧。 是一定的。 她甚至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觳觫而栗。 但至少,她还留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不会为谁守着清白和名节,活了两世,她看得开这个虚伪的东西。 但她一定会守住自己。 她攥紧袖口里的木簪,两世齐钺唯一送给她的东西。 她自问不欠齐钺什么,自然不准备为齐家守什么贞节牌坊;但她感谢齐钺送她的唯一的礼物,让她有机会在最后一刻,守住自己的心。 在斯木里俯身粗暴地拽开林诗懿襟口的那一刻,她掌中的木簪也终于寻到了出手的机会。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木簪拼命地刺了下去。 也许无论刺向哪里,斯木里,或是她自己,都没有关系。 她只是要阻止这一切。 她只是要拒绝她不愿意的事情,哪怕需要以性命为代价。 木簪的尖口撕裂尼勒布斯湖畔边燥热的空气,林诗懿没有留任何的余地,狠狠地刺下去。 可动作大开大合间,损失的便是转瞬即逝的时机。 于这一脉上,她到底还是陌生的。 心再怎么坚定决绝,身子却还是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女,无论力量、速度还是敏捷程度,林诗懿都不可能是斯木里的对手。 斯木里发现了林思懿的心思,一个翻身躲开要害,木簪将将好擦着他的左脸而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看着只是小小一道擦伤,却霎时间血流如注。 “林大夫只怕还不知晓——”鲜血顺着脸颊流过斯木里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咸腥,“草原上的男人,都喜欢驯服最烈的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