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顿了顿手中的笔,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你最近给我的水都是凉的。” “嗯?凉的?” 自从那次韩时知道奶茶对女生身体不好以后,从来没让程染喝过奶茶了,每天一杯白开水,纯天然不加防腐剂。 “骗你的。” 韩时刚刚确实被吓到了,以为自己送这么多天的凉水。听到程染说的话才平静下来。 “骗我干嘛,你现在胆子大了,都干骗我了,老子可是校霸,不怕那天老子带人把你截在小树林?!” “咱学校没有小树林。” …… “你是不是在担心换座位的事情,我已经跟老师说好了,我给你补习,然后就没动咱们组,别想了,每天都不开心。” 韩时听见眼睛都发光了。抑郁了几天的心情此刻中午能释放了。 “你是不是偷偷喜欢我!”语气中带着调戏,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程染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安静的教室,阳光肆意妄为,韩时一手托着头,侧着脑袋看着认真的程染。 每一次放学都是韩时跟着程染,就是一件很顺其自然的事。 这次调座位是到了期中考试之后了,教室分成四人一组,实行带人制,本来白子兮还想跟程染做同桌,结果就被韩时怼了回去。 “你想跟她做同桌?”韩时一脸坏笑地看着白子兮“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我!” 也轮不上你。 最后白子兮就跟徐子末做了同桌,四个人还是一个组,韩时选择了坐在他们后面。 程染这次成绩还是稳妥妥的第一,从没下来过。座位是在班主任课上换的座位调好以后离下一节课也没一两分钟了。 “小染,你一会帮我给‘阎王爷请个假吧” 白子兮从抽屉里摸索着,扭着头表情扭曲地看着程染 “你怎么了,嘴唇都白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痛经表现,正是因为白子兮大大咧咧的性格,平时对这些才没有注意,虽然痛经,但是白子兮还是能忍痛的,嘴唇泛着白,到没有表现出难受的感觉,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儿,就是换了个座位觉得血崩了。” “那你赶紧去吧,我一会帮你给数学老师请假。” 白子兮拿出东西往教室外面小跑。 韩时他们回来刚好上课铃声响起。 徐子末坐到凳子上,手从抽屉里摸索着书,眼神瞟过空着的座位,顺口一问“白子兮呢?” “哦,她去厕所了。” 徐子末把书随意地放在桌子上,许是力气使得多了几分重,再加上几分随意,落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了些声响。 “我还以为她是因为跟你做不了同桌被我们时哥气走了呢!” 徐子末身体微倾着,侧着身子看着韩时,脸上带了几分玩笑,韩时用了点力气伸腿踢了徐子末椅子“滚你妹的,你怎么不说是不愿意跟你挨着呢?!” “老师来了。” 白子兮再回来已经是十分钟后了,提前程染跟老师打了招呼,也没说什么,而且这次全校只有程染的数学是满分,所以数学老师特别待见她。 整节课韩时都没听,手里随意地转着笔,桌子上放着一张空白的数学卷子,还有些歪。 “程染,你把22题最后一问讲一下吧,全校前十名几乎全败在了这道题上面,只有你一个人做对了这道题。” 韩时听到声音,游荡了一节课的脑袋此时看着程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刚好露出前排的几颗牙齿,程染在韩时心里就像一颗星星,会发光,站在那里都是最耀眼的,此时的他就是这样看着她。 程染答应后拿着卷子走到讲台上,伸手拿笔盒中的粉笔带动着校服袖子微微离开原本的位置露出又细又白的胳膊,落笔清秀而有力。 讲完程染座位上,小心地拍了拍手上的粉笔末。 老师把这道题按照答案和程染的思路又讲了一遍。数学老师不全年轻,四十块五十岁的中年人,讲课却充满激情,有时候课上没人回应,自己讲的也是津津有味。 “这道题按正常思路来说,这道题的出题人的思想是有些隔宁的,你们放心,高考是不会考这种题型的,这道题看看答案了解了解就行了。” 韩时听完话,侧着头看了眼程染的试卷,轻笑一声,眼睛盯着他,就像问问题一样的声响,声音轻松,随意。 “老师,出这道题的人隔宁,那作对这道题的人估计跟出题人一样隔宁吧。” 全班人的目光放在说话的韩时身上,略带着这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