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她孙子的脸上。 “你爷爷,你叔爷爷们,你舅姥爷们,谁没有跟小鬼子拼过刺刀,谁不是在战争上拼了命,咱们种花国人,家谱往上数三代,哪家没有跟小鬼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啊?你这个畜生,太太平平的日子你不过,你居然软了骨头跪仇人!你知不知道就为了能让你做个人,有多少同胞死在了小鬼子的手上!老头子啊,我对不起你,周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养出个不肖子孙……枪毙,你们把这个畜生拉去枪毙……”老夫人凄厉的哭喊声听得人心酸。 “连我都知道那些年的血流成河不是成语,他怎么能坏成这样呢?”馅饼火冒三丈,它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叛徒这种东西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人,只学了三分人样吧。” 布苏里军事基地的情报事件既结束了,又才开始,运转起来的国家机器已经没有西玲插手的余地了。 西玲这么和馅饼解释了她为什么能放心地准备回万游山之后,就溜达着去了西家的四合院。 “你被张宗师撵出来了?” “……”西玲拿眼瞅着她的亲太爷爷,面无表情地说道:“张太公放我假了,所以,我就回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注:摘自英国诗人西格里夫·萨松代表作《于我,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的经典诗句。原话是“ihe tiger sniffs the rose.”诗人余光中将其翻译为: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我知道小可爱们都知道~但还是注一下~) 第68章 被准备去武术协会的西老爷子堵在了大门口的西玲, 颇有些严肃地和她太爷爷大眼瞪起了小眼,讲道理, 她太爷爷要是敢嫌弃她偷闲,她就敢去跟她太奶奶告状—— 他老人家自己坑她也就算了,偏还伙同张裕老先生一起坑她,哼, 看来是时候恭请她太奶奶的养生汤重出江湖了。 “是西玲回来了?”站在院子里的西老夫人扬声问道。 “太奶奶。”西玲眸色微亮, 一溜烟儿似地窜进了四合院。 院子里,西老夫人和陈老夫人都在, 她们正凑在陶制的鱼缸前往里撒鱼食,几尾金鱼在兼养着水草和睡莲的鱼缸里忙着进食, 悠游惬意。 “太奶奶,师娘。” “怎么就回来了?可是在张宗师那儿受委屈了?”陈老夫人一边擦手,一边细细地打量着西玲。 西玲闻言, 立时扭头看向了也走进院子里的西老爷子,眼神颇有深意。 “……”西老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视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呔,他的棍子呢。 西玲眼眸微转, 忙往西老夫人和陈老夫人的中间挤了挤, 也伸手捻了点儿鱼食撒进了鱼缸。 “张太公放我假了,所以,我就回家来了。”西玲答着一样的话,又可怜巴巴地说道:“张太公对我很好, 就是吧,他老人家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说我爱吃苦瓜,我去他老人家那儿的当天,就给我整了一席苦瓜宴。” 西老夫人和陈老夫人闻言一齐看向了西老爷子。 “……”西老爷子若无其事的一转身,脚下都不带打转儿的,就背着手利落地出了院子。 西老夫人和陈老夫人忍俊不禁,西老夫人好笑地虚点了点西玲,问道:“回来了能歇多久?” “上午就得回去。”西玲帮着收拾起了院子,一边问道:“这鱼缸哪儿来的?” “那你先别忙了,边儿上休息去。”西老夫人有些心疼地拉住了西玲,又说道:“鱼缸你小叔爷折腾回来的,说是院子里养鱼风水好。” “噢。”西玲不太懂这些,随口应了,跟着她太奶奶进了堂屋,又抬眸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怎么没见小叔爷和欢儿、阿晟他们?” “欢儿和阿晟一大早就闹着要去公园里划船,你小叔爷犟不过他们,一早就带着他们出门了。” 闲闲地聊着家常,西玲也拣着在张裕老先生家里练武的事儿闲聊了一会儿。 馅饼在院子里趴在鱼缸的边缘,豆豆眼紧紧地盯着鱼缸里的几尾金鱼,蠢蠢欲动的小爪子不时挠着鱼缸,西玲轻飘飘地瞥了眼馅饼,悄无声息地路过,戳了戳它的小尾巴。 ‘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的馅饼仰躺在水面上飘着,望着蔚蓝的天空发呆,西玲,真是坏家伙呀。 又转回堂屋的西玲问道:“师娘,您今天不去武术协会了吗?” “嗯,武术协会的第一届不对外公开的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了,陈家绝学的编纂一时也完不成,也不急这么一会儿。”陈老夫人浅笑道:“这几天我就先不去武术协会了,等欢儿和阿晟松快过这几天,我再带着他们一起去武术协会。” “第一届不对外公开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