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想趁乱出关的敌人挺巧的心思,但他们也不蠢的,既然来了,就永远留在种花国吧。 张国庆动作熟练地收了摊,离开了天桥。 ‘种花国人民代表控诉团’在行人川流不息的东绍海关口岸还不如外国人引人注目,李奉献一行更是从容不迫地跟在‘种花国人民代表控诉团’的不远处。 突变就在一瞬间。 被夹在中间的‘研究员’忽地倒地,嘴角溢出了鲜血。 张国庆他们立时冲了上去。 和‘研究员’同行的俩人立即抓着面露惊恐的李奉献,朝相反的方向撤退,与此同时,‘种花国人民代表控诉团’也按计划发起了抗议,并故意推撞前来问询阻止的工作人员,以致东绍海关口岸立时就陷入了混乱。 李奉献一行仨人藏在受惊四散跑开的人群里,和紧追着他们不放的特工同志们展开了追逐战。 负责指挥行动的张国庆没有去追李奉献他们,而是冲到‘研究员’的身边,作起了急救检查:“同志,坚持住,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研究员’和着鲜血吐出一小块舌头,他在意识到注射进他身体里的药剂最终的作用是为了配合催眠后,就一边装作被催眠了,一边拼力咬住了舌头,他仅有的清明只能让他做到这一步了,但,他还有关于戴维斯的情报要说——‘研究员’目光涣散地看着张国庆,不甘心地昏了过去。 紧追着李奉献一行人的特工同志们很快就遇到了拦截,而配合他们行动的公安便衣们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咬钩的鱼儿是谁,已经不需要再赌了。 急促的枪声响起,行车的轮胎划过刺耳的摩擦声,接二连三的车祸撞击声也随之炸开。 身体被撞抛到马路上的李奉献瞪大着双眼,朝停在街边的轿车伸出手,戴维斯先生,救命。 轰! 路过的卡车似因慌忙避让不及,撞上了街边的轿车。 双腿被卡断的戴维斯发出痛苦地惨叫,他一边疯狂地用白鹰语咒骂着,一边命令他的保镖来救他,但车里已经没有人能回应他了。 随后赶来的张国庆立即指挥起了善后工作。 注意到李奉献朝着街边的轿车方向挣扎,张国庆向旁边的特工同志使了个眼色。 “那些司机都没事吧?”张国庆又扫了眼被吓坏了的司机们,问道。 “除了停在街边的那辆轿车里的人重伤晕迷俩人、中伤一人以外,剩下的人都没什么事。车祸的起因是歹徒开枪打中了一辆出租车的轮胎,过程中又有两辆轿车的玻璃被子|弹击碎了……” “事故责任不在他们的身上,问过话就先让他们回去吧。”张国庆说完,又看了眼被公安便衣强制蹲在地上的‘种花国人民代表控诉团’——官方的合理解释也有了。 这回行动的运气,简直好到绝了。 张国庆一边想着,一边在口袋里掏了掏,见只余个瘪烟盒,就吐了口气,终于能给牺牲的同志们一个交代了。 一场在馅饼看来忙而不乱的混战结束了。‘种花国人民代表控诉团’、李奉献一行人、拦截行动的歹徒,以及,因为李奉献的异样而被重点关照的戴维斯,全部被捕获了。 馅饼回头看了看闲闲地晒着太阳、睡着午觉的西玲,方才犹如天助的车祸,是她出手帮了点儿小忙吧? “回去吧。”西玲忽地坐起身,抬手随意地理了理头发,带着馅饼回到了九源茶楼的包间。 又穿回了衣服,西玲仍双手揣着口袋,迎着风雪回到了四合院。 鹅毛似的大雪在后半夜停了。 年三十。 凌晨四点半,皑皑白雪就映衬出了透亮的天光。 西玲刚走出房间,就见西清也打开门哆嗦着走了出来,俩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开始了晨练。 对自觉的西玲来说,雷打不动的晨练是他们每日的必做功课。对被迫自觉的西清来说,除非他是想尝尝西老爷子的‘降龙伏虎棍’,不然,就别想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