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的眼里,只要你没有‘掉马’,西家和陈家的发展就不会与国争雄,与民夺利。”馅饼望着西玲,其实呢,解决办法也是有的,只要西玲愿意暴露她的人形战略核武的实力,在暴力的碾压下,一切都会变得非常简单。 当然了。 代价也是有的,绝对的暴力会打破这方世界的平衡,而一旦西玲离开,这方世界的未来就必然会失控。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馅饼漠然地想着,真到了那时候,西家和陈家已经是属于在金字塔顶端的少数了,就算到时候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对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少数来说,那也不过是一次权利重新洗牌的机会。 并不知道馅饼在想什么危险念头的西玲抬手弹了弹银狐仓鼠的眉心,沉默地看起了电视上的新闻联播。 [……扶桑国首相以及内阁大臣参拜扶桑神社的行为,伤害了深受军国主义之害的亚洲各国人民的感情,更是严重地伤害了种花国人民的感情……这是扶桑国战后40年来第一位现职首相以公职身份参拜扶桑神社……] 西老爷子重重地将茶杯搁在了茶几上,西老夫人和陈姨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小陈欢和小西晟仰头看了看长辈,又抓着西玲的手摇了摇。 西玲低头看着俩小家伙,轻声问道:“你们知道新闻里的扶桑国人这么做是错的对不对?” “是错的,他们那里,那个里面,埋了很多很多,很多,杀了我们种花国人的坏人!”小陈欢拧着小眉头,说道。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扶桑神社里供奉了很多甲级战犯。”小西晟见小陈欢望着他,顿了顿,又简单易懂地说道:“他们在欺负我们。” “打回去!”小陈欢一摆拳头,生气地说道。 “有道理。”西玲点了点头,唇边扬起了细微的弧度。 翌日。 西玲迎着灿烂的朝阳出现在扶桑国冬京的高空中,馅饼满头黑线地看着因为小陈欢的一句话就跑来搞事的西玲,他该……庆幸小陈欢和小西晟都是三观端正的三好小学生吗? “天气真好。”西玲悠悠然地说道:“太适合作节目表演的舞台了。” 话音未落,西玲就抬手将空间范围内的大气形象作了粗暴的扭曲,又优雅地打了个响指——一道龙卷似的粗矿雷电在高空中飞速落下,鞭笞在了扶桑神社之上。 轰隆! 落雷声响彻云霄,震天撼地。 徒留一片狼藉、仿佛被削成一条条浅浅地缝的扶桑神社。 “真是完美的天罚。”馅饼热烈捧场,举着小爪子鼓掌,哎呀,真替扶桑国感到尴尬呢。 “哪里,哪里,还有改进的空间。”西玲一边谦虚地说道,一边欣赏了会儿她的杰作,就闪身离开了。 托周末放假的一年级小学生的福,没有被西老爷子嫌弃的西玲在回到四合院后,就完美地融入了小陈欢和小西晟的中间,堂堂正正地犯懒了。 正是中午,刚忙完回来、一边休息一边在看午间新闻的西老爷子呛出了一口茶。 新闻上,种花家的兔子正在微皱着眉,一副深表遗憾的表情,语调欢快地播报了早上七点五十分发生在扶桑国冬京的气象异常现象,并一本正经地作出了科学分析。 嗯。 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不提喜闻乐见的种花家兔子们,西老爷子扭头看着西玲,他莫名就直觉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一时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板着脸小声问道:“你干的?” “嗯。”西玲也小声地应了。 “……”西老爷子憋住了笑,他是高兴的,是兴奋的,更是得意的,他家的曾孙女有胡作非为的能力,却一直安分守己的无所事事(划掉)悠闲度日,西老爷子打从心底为西玲感到自豪。 以至于,西老爷子已经不知道他现在该怎么表现合适了,善武的西家人嚣张狂妄无事,但西玲,如果他把她教得愈发嚣张狂妄了,是不是会害她误入歧途?坏了她一辈子? 西老爷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西玲见状立时战略性撤退了,总觉得她太爷爷像是在高兴又像是在不高兴,噫,好担心被揍呀。 溜达着出了门,西玲就发现有不少种花家的兔子耿直地放起了鞭炮,也许,他们是在告慰先烈的在天之灵吧。 胡同口的小贩眉开眼笑,在扬着嗓子跟客人说道:“今儿心情好,零头就给您抹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