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我?” “不感兴趣!”丛重摆摆手说,“不说刑警队长,就公安局长我也不想。季一天现在不是公安局长吗,他又怎么样?你不是刑警队长吗,你又怎么样?你们有我这么自由洒脱气派吗?老弟,我才拼搏了几年,你看我这资产上亿的公司,看我这办公楼,这办公室,你说我还缺什么?” “是啊,还有美女秘书陪同。”那行半开玩笑但略有所指地说,“简直就是大神仙过的日子!″ 丛重说:“不说大神仙,小神仙总算吧?比你们刑警整天东颠西跑,提着命过日子,每个月最多也才两三千块的收入,除了吃住的开支所剩无几強吧?你看我,现在既是大公司的老板,又是市上的知名人士,论收入我每年上百万,论资产,我的公司上亿。我不说在全省,在红阳总算是一个人物吧?”他突然从张文英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又立即改口道,“哎,你看,我一见到老同事,这心里一乐呀,就收不住嘴了!抱歉抱歉呀!今天二位光临,有何贵干?” 那行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丛重不免有些惊诧,但没表现出来。因为他早有所料,此人一定不是周宝芝就是赵前新。 那行说:“赵前新,这人你知道吧?” 果不其然,丛重料到了。于是洒脱地说:“他呀?当然知道,符江县城建局的权威人士,凡是搞房地产开发的人谁不知道?要说,此人还是我要好的铁哥们儿呢!怎么,找他有事?” “他死了。”那行说。 丛重故作-惊,道:“死了?不可能吧,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呢,身体蛮好的嘛!得的啥子病?” “被人杀死的。”那行答时,目光紧紧盯在他的脸上。 丛重此刻反而更加镇静了,镇静得心如止水。“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急不诧地问,“何时,又在何地,怎么被害的?” 那行说:“昨天凌晨两点左右在凤凰园98号别墅发现的。而且死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可能还是全家。老婆孩子都没了。”张文英补充说。 对刑侦工体在行的丛重,立即感悟到来者别有用意,并不是打听-个人那么简单。于是说:“全家被杀,不可能吧?众所同知,他和她老婆周宝芝分居有些日子了。而且,他老婆根本没住在凤凰园。唉,案子定性了吗?” 那行说:“据金华法医验尸,金华法医你知道吗?” “知道,但不熟。你想,我离开警界都快十来年了。他怎么说?” “他说,基本上是家暴所至。”那行说。 “家暴所至?”丛重故作思绪地说,“不可能吧?不过也很难说。公安局认定了吗?” “后来有人提出质疑,又改为可能是情杀。”那行又说。 “情杀?”丛重还是不惊不诧地说,“嗯,这也很有可能。这老兄和那个雅致公司的售房小姐鲜素芳长期有说不清的关系。听说那鲜素芳不止和赵前新-个人有染。就为这个,他老婆周宝芝常驾他不要脸。案子破了吗?” “这不是在查吗?”那行实在佩服这个曾经的同行,在如此重大事情面前毫无惊诧,无论警方怎么步步逼近,言之有物,物中有意,他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坦然应对。看来,那行只得在-些问题上挑明了。于是他说,“丛总,看来今天我不能再喊你师傅了。但看在我俩曾经是同事的份上,你告诉我,你和赵前新的老婆周宝芝有没有关系?” 丛重哽都不打一下就说:“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怎么,你怀疑赵前新是我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