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可饶恕的死罪!告诉我,究竟是谁在背后充当你的保护伞,他一而再再二三的支持你,纵容你?” “这还用问吗?多得很!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 “谁?” “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都不懂,你算什么刑警大队长?” “你用钱买通了谁?快说!” “哈哈!”丛重一笑,狠击了那行一掌说,“要我出卖支持保护我的人,休想!” …… 黑暗中那行和丛重在对话中几次相遇,几次打斗, 双方各显身手,十八般武艺丶所有拳术几乎用尽。 这场打斗非常惨烈,双方都打得嘴角流血,鼻青脸肿。但结果仍然谁也制服不了谁。 但是,还是丛重腾出手来抽枪指向那行的头,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你就放我走,我感谢你一辈子,你的妈也不会死。你要是不放过我,哼哼,休怪我无情无意!” 那行果断地说: “我绝不放过你!你知法犯法,血债累累。放过你就是对人民的犯罪!”说着,他用手将丛重特枪的手往上一顶。枪响了,但子弹沒打着那行。 为了抓活的,那行仍然没有用枪还击,可丛重又腾出手来向那行连射数枪,那行应声倒地,一股鲜血从他胸囗左侧喷涌而出。 丛重回头得意地一笑,说: “这就是想抓我的下场!”然后身子一闪消失在地道里。 后面的徐敏、张文英二人听见枪声追了上来。俩人用手机的电筒一照,见那行满身是血地坐在地上用手正欲撕烂自已的衣服包扎伤囗。张文英徐敏急忙从身上脱下一件薄內衣将那行的伤口包扎好。 那行三人打开手机电筒查看, 罪犯己经逃走。但眼前有三条地道囗,罪犯是走的哪一条呢? “看脚迹吧!”那行说。 三人查看三条地道后都发现有脚迹。 “三条地道都有脚迹,怎么办?”徐敏问。 “干脆我们一人追一条地道。”张文英说。 “不行!”徐敏说,“一个人对付两个凶手凶多吉少,何况那队还受了伤。” 那行不吱声,捂着受伤的膀子在三个地道洞口前边徘徊边思忖。 张文英急了,对还在徘徊的那行大声说: “ 你说呀!怎么办?” 这时,那行正走到中间那个洞口前,忽然他的脚踩到一样什么东西发出“啪”的一声响。他低头一看,是一个中华牌的烟盒。再看中间那条地道口还有一个沒燃尽的烟头。 “你们俩个背靠洞壁,保持一定距离,不要出声,跟我来!”那行说着便率先冲进中间那条地道。 ...... 甘正林之前的确是走出了地道洞口,也的确仔細观察了洞囗周围的情况。但这情况与他给丛重描述的截然相反。 也就是说,这洞口不是出现在一片老寨的废墟之中,而是在一个老山寨和新山寨中间的一个干涸的井中。 井壁上有几个凹进去的呈品字形直达井囗的缺口。由于涸井的井口上小下大,再加杂草覆盖,这些缺口上面的人根本看不见。 甘正林在部队当过侦察兵,退伍后又在武馆做教练。因此,他对这种奇异形状并不感到陌生。对付它也不感到有多难。 为了确切看清上面的情况,他开始试着往上攀爬。他的一只手首先抓住上面的一个缺口,身子一纵两脚便踏上了两个缺口。可他另一只手往上面的缺口伸去时,却抓住了-条大蛇。一霎那,毫无思想准备的他一惊慌,整个人便与蛇-起掉到井底。 幸好井里没水,那蛇比甘正林还怕,很快钻进洞里不见了。这下惹火了甘正林,他使出了侦察兵的本事,鼓足勇气,几下便攀爬上了井口。 井口掩蔽在-片已经枯黄的狮毛草丛中。他小心翼翼地试着扒开草丛一看,离井囗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有一条不算很宽的路。他再往远看,新山寨里灯火辉煌,似乎隐约听见山寨里传来央视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 他把头往左边看,见大约一百米远的大公路上有几辆汽车通过。汽车转弯的灯光扫过来映在他脸上,他急忙低下头去。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却见一辆公安车停在离他不远的路边。 “难道这就是丛重说的接应我们的车?”甘正林在心中说,“看来丛重是说对了,警局里真有保护他的人。难怪在几次紧要关头,我们都在警方的枪口下安然无恙地逃走。”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的任务就是要查清这个人是谁?” 为了不暴露自已,他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沿道返回向丛重做了他如前的汇报。 地道里,那行丶徐敏和张文英前进的速度加快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