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行,这可是件非常不光彩甚至会影响到朝廷稳定的大事,我可不敢随意冒这个险,别穿越过来啥也没干,把人家的江山玩完了。 我看着姜婉充满期待的脸,有些犹豫,又不忍她伤心,便说道:“朕尽量。” 姜婉点了点头帮我整理了下衣衫,送我出了长春殿,想着今日是休沐日,我便未回寝殿更衣,直接穿着便服去了长乐宫。 一进门才发现,不仅太后在,国师居然也在,看到国师,我愣了一下,国师并未起身,只跪坐着朝我施了个礼:“臣见过陛下。” 我犹自在一旁坐下,说道:“国师也在,母后召朕过来何事?” 太后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说道:“哀家听闻你近日身体欠安,一直有心无力,国师医术高超,便特召国师来帮你看看。” 我心里有些抵触,说道:“母后,朕这几日只是为国事操劳有些乏累而已,身体并无不适,再说,即便不适,宫中也有御医,区区小事,也大可不必麻烦国师亲自来跑一趟。” 太后:“你才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容儿一连数日过去陪寝你无动于衷也罢,就连最宠爱的姜昭仪那里也未近身,还说自己无碍,母后可是还指着你尽快生几个皇子的。” 连这种事都要拿出来说,我脸色十分难看,又不想和太后强行辩解,不然又要吵架了,便没再出声,芈匡缓缓起身来到我的面前跪坐下来:“陛下,还是让臣帮你把下脉吧。” 我不情愿的伸出手臂放在案上,米匡将干瘦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他的手很凉,激得我轻轻哆索了一下,把了一会儿,米匡又抬眼看了看我,紧接着便皱起了眉头,太后紧张道:“国师,陛下身体如何?” 米匡:“陛下脉象平稳,身体比过去还强健了一些,并无大碍,只是……” 太后:“只是什么?这里没有外人,国师不妨直说。” 米匡:“请太后和陛下恕罪,臣觉得陛下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这是臣从面相、气势感觉出来的,而且情况比较复杂,陛下的气势较之以前强势了不少,面相上则比以前多了几分阴柔,从这几日的言行、举止、处事来看,也更加成熟、理性、高远、才思敏捷了……却是更具帝王之相了。” 太后听完国师一番言论,喜道:“看来陛下近日进步不少,哀家甚感欣慰,那……既然陛下身体强健,心智也更成熟,对女色无动于衷又是何故?” 国师皱了下眉头:“许是心理原因。” 太后:“心理原因?国师是指……” 国师看了我一眼,问道:“陛下今日是否对和后宫亲热之事心理颇有抵触之感?” 我心里有些紧张,我要是说有,以国师这只善长观天象、算气运的老狐狸的心思,说不定会怀疑到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赢拓上边,倘若他真有二心,振臂一呼召告天下,以自己的权势和威望说我是被邪祟附身,恐怕不是没有废掉我另立新帝的可能,我必须要小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