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朕,就是那些乱党了,国师如此维护天人教,不得不让朕猜疑,国师是否跟这天人教有什么瓜葛?” 我一番语气凌厉的对质,我看到国师的脸色有些僵硬,沉默片刻后说道:“臣和天人教无甚瓜葛,只是觉得陛下做事未免太过莽撞任性了,不给这些民众们识别正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冷哼一声:“识别正邪、改过自新,国师说得轻巧,若普通百姓们懂得这些便不会信这什么教了!国师如此见解,让朕怀疑是不是在家里关的太久,也有些糊涂愚昧了,不如再回家静思一年吧!” 太祝汪求识:“陛下息怒,国师实乃为陛下担心才会说出如此一番言论,实不是有意要顶撞陛下,朝中已经一年没有国师,未来有很多事还要仰仗国师,实不能再关国师一年禁闭了。” 夏靖海:“是啊陛下,国师都是好意,并无故意否认陛下所做之事的意思……” 这两个人一带头,后边又有五六个人跟着出来求情,我在心里一一记下,这些人或许就是朝中隐藏的国师的同党了,事情就这么僵在了这里,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国师也不说话了,御史窦章说了句:“陛下,前日臣在协助丞相核查天人教一事中,竟发现京畿固城县令鲍昌才与天人教勾结敛财,现已查实,鲍昌才自称是国师门生,不服拘拿,叫嚣着要见国师,此事……臣不知该如何处理……” 我看向国师:“呵,国师的门生竟如此狂妄大胆,国师,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啊!” 国师:“若已查实……按律办即可,臣不会包庇。” 我:“窦御史,此人勾结邪教、贪腐敛财,实乃大逆不道,给朕砍了!” 窦章:“遵旨。” 说完,我又看了眼国师,国师冷着脸,面无表情,我正要问其他大臣有没有其他事要奏,国师却再次开口了:“臣观陛下气色,脸色苍白、眼神炙灼、神思不聚、性情暴躁,恐有中蛊之嫌,臣请求陛下让臣为陛下施展驱蛊之术!以保陛下龙体安康!” 我刚刚才因为砍了国师一个门生的事而感到了一点快慰,国师却又来为我添堵,我当即便怒了,喝道:“朕原本就肤色偏白,什么眼神炙灼、神思不聚、性情暴躁,都是因为某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处处想压制朕、制擎朕,连自己身为臣子的身份都忘记了!若还有人敢如此造次,朕恐怕比现在还严重,至于什么中蛊之说纯属胡言乱语,谁敢再妖言惑众,朕一律砍了!退朝!” 走出长安殿我直奔御书房,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今天太后似乎是要去北苑行宫,我得赶过去送一送的,便调转方向去了长乐宫,侍卫却称太后的凤驾已经到了北宫门外了,我皱了下眉头,没想到太后走得这么早,便赶紧让侍卫去通知皇后、姜婉、窦颖一并过来送行,侍卫回来后说皇后已经提前去了北宫门,我便带着姜婉和窦颖走了过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