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四,两位公子不要跟她计较,国师对我们恩同再造,不然我们也不可能过上如此殷实的日子,我们哪敢还有什么不满。” 袁氏对袁三儿不准她乱说很是不满,冷哼一声推开门就去了院子里,我朝祁连使了下眼色,祁连随即问道:“柳先生,我出去方便一下。” 袁三儿:“哎,好好,茅厕就在院门右边。” 我诈袁三儿道:“其实国师和真儿关系非同一般,所谓的星象只是借口罢了,袁三儿,你没有对别人胡说过吧?” 袁三儿吓得身子一抖:“这……公子说哪里话,国师和真儿就是师徒关系,其他的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我:“你紧张什么,这件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怕我在国师面前告你不成。” 袁三儿:“那可能是国师跟公子提起过什么,当年国师带走真儿的时候,只说真儿是他的真命徒儿,别的什么也没说,小人又怎敢多问,自那次之后小人便再也没有见过国现和真儿,实不敢自己胡乱猜测。” 我:“柳先生,我们是自己人,随便聊聊而已,你真没必要一直这么防备着我,我虽然刚跟了国师两年,可有些事国师也是跟我提过的,比如,这孩子从你们捡回来其实每月便有人向你们支付丰厚的抚养费用,还定时都派郎中过来查看孩子的健康情况,你们也按要求每日记录孩子的日常情况汇报不是吗?” 袁三儿神色大变:“这这、这么细节的事情国师也跟你说了?” 我:“当然,既然为国师办事,有些事国师还是需要告诉我们的。” 袁三儿:“嗨,也不是我不想说,是国师说不要让我们随便提起,否则我们有几条命也不够得罪国师的啊,当年我们只知道有个老仆每个月月初的晚上都会过来送生活费,查问孩子情况,有时候还会带郎中来,一开始小人和娘子也很害怕,倒不是怕他们害了真儿,而是怀疑这孩子是大户人家的私生子被我们捡了回来,现在人家查到了我们这里,说不定待我们养大以后还要带走,有一次小人和娘子狠心之下卷了细软要带孩子逃走躲避这一切,没想到刚走出村口就被一队人马拦了回来,直接对我们夫妇说,想要逃离这里小心性命,把孩子养到十岁自然有贵人来接,只是当时我们不知道每月来那个老仆是国师的人,也是后来国师来接孩子的时候才说明了这些,唉……” 我:“你的意思是说真儿有可能是国师的私生子?” 袁三儿:“不不不,这只是小人的猜测,但后来又觉得不可能了,国师何等身份,若想要儿子天底下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他光明正大的生,他又岂用图费这般周折。” 我:“你知道便好,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对人提及,否则国师即便身在京都也能随时要了你们的命!” 袁三儿:“小人不敢,小人一生只求真儿平安,然后我跟娘子平安富足的度过一生,请两位公子给国师带话,就说小人一定会谨慎诺言,绝不惹事生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