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把夏靖海架走之后,我缓了缓语气,说道:“另外,朕还有一个新的人事任命和调动情况要跟各位爱卿说一声,朕要将连续五年在甘州郡任郡守,且把甘州郡治理得井井有条、颇有政绩的姜旭调回来任这宗正之位。” 我话音刚落,国师就开口道:“陛下!重臣之后不得同在京都担任三公九聊之内的官员,这是先帝定下来的规矩,姜旭乃丞相之子,若政绩突出大可用其他办法褒奖,陛下此举有违祖制!” 我冷哼一声:“朕就料到国师会出言反对,不过此事朕意已决,朕的任命书和调令已然由快马发出了,姜旭这几日便会回京报道了,另外朕也想跟各位爱卿说一句,关于先帝定下来的那些规矩一事,若仍然附和当前的利益和现状朕自然是尊重并赞成执行的,但倘若先帝定下的规矩已经跟不上当前时代的发展和现状的更新,朕是一定要改掉的,我们可以尊重传统、保留好的传统,但绝不能默守陈规!” 国师声色俱厉:“陛下这两年多以来越发的任性了,先帝当时经过深思熟虑定下的规矩自然有他的道理,陛下难道忘记先帝在时发生的前任御史大夫冷宽与前任治粟内史冷冲父子狼狈为奸欺瞒先帝父子携手、权势遮天、大肆贪腐之事的先例了吗?!” 我:“朕自然记得,但人与人不同,当年之事先帝也有失查妄信的责任,朕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会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另外朕相信丞相和姜旭也不会妄费朕的信任,国师多虑了!” 国师:“陛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很多事并不是一开始就可以察觉到的,等标察觉到了便已晚了,丞相乃百官之首,而宗正又掌管皇室诸事,两人一内一外掌控如此大权,陛下睡觉就能睡得安稳么?” 我怒道:“国师这话说得越来越离谱了!国师难道忘记了两年前自己做下的私自集军事件、仁教乱政事件以及此次开凿运河发生的克扣工费事件了么?还是忘记了前任少府洪厚德参在朝中参与集军,在地方又包庇放任李传河加良害民事件?国师和洪厚德倒是没有儿子同朝为三公九聊,难道这些错事就可以避免了?以朕看,官员同朝为官、结党营私,并不比父子同朝为官的风险小,关键还是看人!而不是看形式!行了,朕说完了,不要再跟朕辩论了!朕的决定不会收回的!” 国师:“陛下!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太尉:“国师,你还是冷静一下吧,此事本太尉看陛下做的并无不妥,有些过时的老规矩该改也是要改改了,不然我天元朝如何进步。” 国师狠狠瞪了一眼太尉:“太尉自然会这么说,毕竟自己的女儿放着昭仪不做,已跑到京畿军里去当将军了!” 太尉不屑道:“昭仪娘娘军事才能出众,去京畿军中任只是陛下恩准的,且并不在三公九聊之列,这点国师倒是说不着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