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表情很坦诚道。 “…老实说,我觉得我们能和他们合作,是他们的荣幸。” 由夏扶额无语,看看戴利这态度,不能指望他马上理解傅总的立场。 由夏指了指其中一条,简略地说:“比如这条,游戏的开发与类型由甲方做主导,乙方全权配合甲方要求,完成应有义务。” 戴利哦了一声:“我们公司开发的游戏,当然是我们做主导啊,和天域合作,只是为了借他们的名声,迎合时常,做推广和改善。” “这在你们看来理所当然,”由夏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注意,“但对她们来说非常不利。” “哪里不利了?”戴利一头雾水,眼睛眨巴。 由夏道:“在tw看来,公司开发的游戏由自己做主导很正常。但你们要和其他公司合作,去他们的地盘推广,还要别人来配合你们来做事,心高气傲的人当然受不了。” 戴利听懂了,“你的意思是傅总心高气傲。” 这不是重点啦! 由夏睨他:“孩子,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听出心高气傲?” 又叫人家孩子,戴利道:“谁说的,我也听出其他意思了。就是天域也没有多看得起tw对吧。” 某种程度上,的确有这个可能。 由夏拉上嘴链。 “如果天域只是个小公司,而他们游戏策划部没有傅总坐镇,对你们的条款妥协还有可能。”由夏收起合同,放在文件夹里。 “可傅总不仅在这个部门,天域也不是小公司,并且他还是你前男友。”戴利拍手道,“难怪他说话那么咄咄逼人。” 前男友那句是多余的! “他咄咄逼人的原因里也有你的表现,”由夏无语道,“谁让你说得好像他们亏待了我一样,自己去引仇恨值,你又不是战士。” 戴利还有点小害羞:“我在游戏里一直都是选生命值最厚的。” 你还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张嘴有多讨人厌啊? 没营养的话题到此为止。 由夏准备回自己房间了,她提醒戴利:“他们那边的想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做判断。既然我站在这边,自然会为你着想。结果成功与否,只看你自己。” 戴利一愣,感动道:“原来你是向着我的。好开心。” 由夏四处看看。 这幅蠢样千万别给外人看见了,他现在是她上司。 由夏走到门边:“太晚了,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拜拜,明天见。” 由夏回到房间,开了空调,洗完澡穿着酒店浴袍,吹干头发,拿出药盒吃了几片。 这是对神经系统有影响的药物。 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戴利,都准备睡觉了,这小子还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一开门,由夏还没看清外面是谁,浑身裹着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 由夏被他紧紧抱着,发着呆,他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个房间? 他似乎熟悉房间的构造,灯被摁灭,门被关上。 房间一片漆黑。 由夏感觉茫然不知所措,只剩耳边男人的粗喘声,和衣服落地的窸窸窣窣声,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她全身仿佛被火焰炙烤,血液倒流,四肢无力,躺在地上上,望着朦胧可见的天花板剧烈摇晃。 不知过了多久,腰都快断了。 由夏抹了抹眼泪,拍了拍他汗湿的背,带着哭腔说:“地板膈应,换个地方。” 傅临溪从她身上起来,沙哑道:“又弄哭你了?真不经逗。” 你那是逗吗?是欺负人! 傅临溪抱她起来,塞进被窝里,压在她身上。 由夏推他,小声道:“你不是要订婚了?” “来找情人,谁都不会拦着我。”傅临溪手指轻轻梳理她的湿发。 由夏踢他一脚:“小心眼的男人。待会我拍个照片发给你未婚妻。” 傅临溪压住她的腿,淡淡道:“发吧发吧。”反正这婚也订不成,结不成。 看他有恃无恐,她也没招。 傅临溪大力地按着她肩膀,不让她乱动。 一晚上,由夏被他折腾地够呛,哭的嗓子都哑了。 凌晨时分,傅临溪亲亲她湿润的脸颊。 “死丫头,昨天你敢对我那样说话,这是惩罚。” 由夏挪开他的脸,没精打采道:“好好好,我要睡觉,你别吵我。” 整夜不睡,他可真有精神。 傅临溪存心气她,像是要把昨天受得不满,也让她尝尝。 “看来你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不害怕么。” “混蛋,你别乱来啊!” 由夏也知道了什么是自食恶果,手机闹钟到了七点就响,她推了推他:“我要起来了,你快走,别让戴利看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