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架势,飞窜过去一脚踹住了躺地的孙立堂。我心说这下完犊子了,我堂哥身经百战没想到今天要命丧于此啊!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打闪纫针的功夫,“嘡!”就是一声枪响,麦小岛猛一甩头,我就隐约觉得一枚子弹贴着麦小岛的面皮飞过。 我日他姥姥的,子弹都能躲的过?这么近的距离!我欲哭无泪啊,这还跑个屁啊!麦小岛面皮瞬间就被鲜血染红,他怕孙立堂再来一枪,点脚就要往后蹦。孙立堂也是个老江湖,哪给他这个机会,脚下使了个绊儿,麦小岛“噗通”一下子来了个狗吃屎。 两个人犹如泼妇一般在地上扭打起来,双腿各自较劲别着对方的脉门。于是恍如电视镜头的一幕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两个人相互缠绕扭曲根本是难解难分,孙立堂更是恰如十分的把自己枪踢了过来,“打死他!” 麦小岛更是信心满满,“小哥,打死他!打死他我带你去见你的爷爷。” 我可去你奶奶个小皮球的,我这时候真有心拿起枪冲这个叫小岛的天灵盖上就是两枪,与压迫我的人相比,我更恨欺骗我的人。 可理智告诉我这两个人万万都杀不得,杀掉其中一个另一个马上就会跳起来挟持我,你想想连子弹都躲得过,这他妈还是人嘛!这两人现在这种状况正好是一种制约束缚,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想明白了这个我抓起枪就跑,也不管后面这两孙子如何呼唤,我原本是计划着往来时的方向跑的,可是没跑几步就隐约听见人声狗吠,接着就看见了几束手电强光,这是上山搜寻的侦查队,我现在往前山跑无疑是自投罗网。 前山跑不了那就先往后山避避吧,大不了先找个山洞眯上一宿,明日等风声过去了我再下山,又不是杀人的罪过,这批人不可能找起来没完的。打定主意后我撒丫子就往后山跑,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不光是讲山风更冷更硬,由于地势的原因和惯性的作用,好多人会失足跌落甚至彻底迷失方向。你本来想往正北走,等你下到山脚下有可能就变成了西北。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野外的天空从没有被重工业污染的那种红蒙蒙,而是一种更加深邃的黑,远处的重峦叠嶂此刻犹如山妖野魅般的存在,尤其是那山风呼啸而过,更加显得那么瘆人。 这样也好,巡山小队会捉拿到鹬蚌相争的麦小岛和孙立堂,我则逃出生天永远不再去裹这个乱。这样想着我脚下的步子也更急了,因为逃的局促身上根本没带什么照明设备,没走几步就感觉自己脚下突然一绊,瞬间失去平衡“骨碌碌”就往下滚。 我的头和身体不断冲撞在山体和树干枝桠上,连句骂娘的机会都不给我,“骨碌碌~骨碌碌~嘭!”然后我的头部像皮球一样撞击在树干上,这要是搁平常人绝对是脑震荡,可我林峰哪是一般人,这猛烈地一撞直接就把我干晕了过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