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闪失,我估计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孙立堂见状也以膝带足跪爬到那仨位老仙翁的脚下,“是孙孙我忘却了规矩,下次不敢,下次不敢!这次还恳请几位老佛爷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别跟这家伙一般见识,外面人见不得几个世面,山野村夫山野村夫。” 得!这下倒好,他们久居深山的到成了文明现代人,我个在城市拼搏奋斗十好几年的倒成了茹毛饮血村夫。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山野村夫就山野村夫吧,我暗气暗憋忍了下去。 此时孙立堂已经趴到一个老头儿的脚面上,就差抱着大腿哇哇一哭了。那老者瞅瞅孙立堂又瞧瞧绑的跟猪一样的我,叹了口气,“哎~立堂啊,你怎么就带了个外人进村呢!” 孙立堂一脸倒霉相,哭丧着个脸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几位太爷爷,回来的仓促,这事儿没来得及跟您们商量,昨日实在是太劳累了,本想着睡醒一觉后再带着他去给几位赔罪,不想天还未亮我就被绑了出来……” 后面的话自然不用孙立堂说了,看他鼻青脸肿那样儿就知道,被掏出来后苦头自然也没少吃,可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欢迎外乡人吗,还是我们进村子做错了什么。天高皇帝远,山村规矩大这我都听说过,有外乡人不懂规矩去了别村挨打受这我也知道些,可我啥也没干啊,就是半夜来朋友家睡了个觉,罪不至死吧! 孙立堂现在已经站直了身子,正趴在一个老头耳朵边跟那个老家伙嘟囔着什么,老头子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不时还扭过头来望望我。这老家伙听完后又把那俩老头子叫过来,四个人围在一起嘟嘟囔囔热烈讨论了起来,老头子别看岁数很大了丹田气倒是很足,几个人越说越激动,越讨论越嘈杂,就差动手打起来。我躺在地上就听见其中一个根本不是嘟囔,几乎就是在跳着脚怒吼,“我不同意!杀光天下五行族人!杀光!” 我一听这话脖子一歪躺到了地上,得,原来还是这点儿破事! 几个人一时半会儿争论得不可开交,有年长些的管事之人见状,挠挠头只好请几位移驾屈尊去屋里讨论,我被孤零零地搁置在当院,像极了过年待宰的年猪。 跑是不怕的,我捆的跟粽子似的就是大罗金仙估计也跑不了。所以根本没有几个人看着我,或者是根本就没人看我。只有那么几个好奇的长妇少女和不知道谁家的娃娃在我一旁走来走去,像看猴儿一样用惊奇的眼神,瞅着我这个本质上其实跟他们一样的物种。 可能是觉得无聊,胆大些的孩子开始用砖头土块儿扔我,土坷垃砸在我的身上我就学着年猪那样哼哼几声,逗得几个孩子和大姑娘咯咯直乐。 日头转向正南了,正是秋老虎的天气,实在是热得要晒死人。在这个院子围观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或回家做饭或回家吃饭,我于是掉了个头继续躺着,现在我们可以好好打量这所宅院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