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堂又偏过头去,“你能跟我说说空空大师一些生活细节嘛,或者他去楼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小沙弥皱皱眉头,竟惹出一大顿牢骚,“师兄这你可难为我了,人家是方丈我只是个沙弥,他有啥事儿也不跟我汇报啊。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空空大师武功甚好,飞来飞去自不在话下,可我呢,这几年除了打桩倒立扎马步外,到现在正经的拳脚也没打过几通。” 孙立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他亲师弟这顿抢白整了个急赤白脸,在木椅上东摇西晃不知说什么好。 小沙弥牢骚过后也觉察自己有点儿失态,“其实,你们今天在屋内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了去,方丈去那里我感觉跟那件事有很大关系。” “哪件事?”我问,随之我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那件事。” 小沙弥所指的并不是其他事情,而是指关于空空长老擅料理“死孩子”这件事。小和尚吞吞吐吐地说道,“师兄你这几年久不在寺里,很多事情你有所不知,空空长老生性怪癖,多年来自己深居简出,他的卧房更是多年未曾进得一人。” 我纳闷,“今天你引我们去的那里不是他的卧房吗?” 小沙弥摇摇头,“那只是空空长老中午修禅打坐的地方,他夜间休息自有一番去处,多年来没有他的吩咐,长老的卧房就跟禁地一样不让任何人进去。”见我二人神色有恙,小沙弥索性把他听说的传言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孙师兄只听闻外界传言这空空长老做得一手好人鱼汤,而庙内传言更甚,甚至有人讲老方丈死得蹊跷,多多少少还与空空大师有些关系。” “什么!”孙立堂听闻暴跳起来,“你是讲咱师傅不是正常坐化,而是被害死的?!” 小沙弥便开始有些嗫嚅,“师傅临终前两月便什么也不吃了,我们都以为他老人家又在修炼什么辟谷的旷世绝学,可不消多日师傅他眼窝深陷,眼皮耷拉抬头纹都开了,分明就是一副濒死之相。后来空空长老建议师傅闭关修行,可也就是刚闭关没三天,师傅他老人家就坐化了。”小沙弥眼角渗出泪水,“一时间传闻甚广传闻,说什么师傅是被空空大师害死的,由于空空大师等不及了,他想快速的主持掌控这个般若寺。毕竟师傅坐化那阵儿我们都没看见,只有空空方丈一人为其护法,后来师傅体内炼出舍利和骨花,也只是让我们匆匆看了一眼,空空长老便把它们收进那藏经楼里,与咱们那镇寺之宝一并保存了。” 孙立堂把牙咬得咯嘣嘣直响,“这些你怎么不早对我言讲!师傅坐化时我远在北方,可我回来祭拜时你应该跟我实话实说的。” 小沙弥都要哭出了声,“是主持他,是那空空禅师嘱咐我们,这件事情不要对外尤其对你言讲的,说什么你个跳墙弟子终究是个外人,佛门之事不要与外人提及,我当时年少懵懂便轻信了他的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