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澎湃,让我如此感到安全感。 “堂,堂哥!”哇——一下子我就哭出了声,像极了极度委屈的孩子。 是的,面前这人是孙立堂,许久没见面,以为终生不会再见面的孙立堂。 孙立堂见我这副模样,自己也有几分酸楚,可毕竟人家是见过大场面经历过大是非的人,并没有我这般的儿女情长,“好了,好了,不哭!兄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此地不宜久留,有啥事儿咱先回去再说。” 长话短说,我和孙立堂驾驶着被这群喽啰遗弃的汽车一加油门便驶出了这条巷子。 “这是黑皮的一个秘密据点,秘密到只有最高层的人才会知道。”在路上,孙立堂一边驾驶着车辆,一边向我介绍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家伙自打我们在般若寺一别后,就马不停蹄地扑奔回李家寨,他向李家寨现任的族长,也就是还健在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复述了一遍我俩的所见所闻。当然其中包括李结巴私藏宝物的很多事情。 然后在李家寨居住了一段时间,期间发现六爷的眼线已经慢慢渗透到了他们李家寨的内部。孙立堂与族长商议一番后,为了保险起见,杀掉眼线并连夜举寨搬迁,去了一个更为隐蔽,更不易发觉的地方。 孙立堂等一切全都料理好,便动身前往北方来了。孙立堂的内心其实很单纯,他不关心什么五行氏族,更没化龙称帝的心思,他内心只是很单纯的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复仇!简单的就想杀光别人全家,复个仇而已。 但是理想和现实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他并没有能力覆灭钱家,只好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捣毁鳞尸,从而达到复仇的目的。 他刚一下车便想方设法联系我,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跟着皮包儿往东北那疙瘩去了。不明就里的孙立堂去找过大川,去找过我的老相好,又去过我家,悬一悬就差点儿被钱家人捉了去。要不是这家伙心明眼亮有可能现在跟我是一个下场。 等一切话完,也是晚上十一二点的光景了,车还在继续开,车内的暖风“呜呜呜”地吹着,大有把整个寒冬都吹散的意思。 按理说我们在市区里跑了也有三四个小时了,后边即使有追兵现在也已经早就甩掉了。我伤口也涂了碘伏做了简单的包扎,我狐疑地望着孙立堂,“堂哥,咱这是去哪儿啊?这么晚了赶紧找个地方睡觉吧,好多天没合眼,累得我不行不行的了!” 孙立堂咯咯一乐,“我说我亲爱的大兄弟,今晚你就甭想睡觉的事儿了。我问你,你可否还记得我爷爷临终时你答应过他什么?” “你爷爷?我答应过?哦哦哦……”我赶紧点点头,记了起来,那会儿孙家寨的白胡子老头儿临终,说要让我替他们报仇,为了让老头死能瞑目,我囫囵个儿的答应下来。 然后我一脸狐疑地望望孙立堂,“是啊!我答应过老爷爷要替你们家报仇,可那跟今晚睡觉有啥关系?” 孙立堂邪笑一下,“记得就好,我亲爱的大兄弟,事不宜迟,报仇就在今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