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尽管拿去!”孙立堂连磕巴都没有打,顺手就抄起桌子上的匕首,“您动手还是我自己动手?” “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惊呼,赶紧冲上去去抢孙立堂手里的刀,“堂哥,堂哥!有话好好说嘛,什么事儿不能讲开!”我使劲去掰孙立堂的手腕,这家伙手攥得跟铁一般硬,我费了好大劲都没有掰开。 我急了,扭过头来冲着一旁看热闹的李开山大喊,“你他妈倒是劝劝啊!劝劝他啊!他死在你这儿对你有个屁的好处!” 李开山重新坐回座位上,摊摊手又耸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是他要死的,跟我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他妈!”我恨不得给这孙子两巴掌,“好!跟你没关系是吧?血玉自然也跟你没关系咯!不就是你哥哥的唯一遗物嘛!我回去就他妈把它给砸了!” “等等!”李开山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没有啊,什么也没说啊。”我知道这招欲擒故纵生效了,“那啥,堂哥,你该死死。还有那啥,李开山你该收尸收尸,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 李开山自然是不会放我去休息的,“你说不说,你不说老子废了你!”他对我比划了一下。 “呦呵!跟我玩儿狠的是不?我林峰可不是吓大的,大小的阵仗今年也没少见,你有能耐他妈放马过来啊!反正老子死了,这个秘密也就没人再知道了。” “别,别介啊!”李开山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服下软来,“大兄弟,我的好大兄弟诶!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样整不就见外了不是,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二娃子!上茶!上好茶!” “嘎吱吱~”于是木门开放,进来的却是陈果,端着几盏香茗放在小木桌上,然后冲李开山山行了个礼,捎带着冲我笑一笑,转身关上木门退去了。 我张着嘴巴直着眼睛,就差流哈喇子了。 “林贤弟,林大兄弟。”李开山叫了我好久,我这才从幻想当中猛醒过来。 “噢噢噢!咋了?”我忙揉搓自己的嘴巴,“那啥,该我发言了是吧?” 这俩人便一脸懵逼地瞅着我,李开山咽咽吐沫,“你他妈倒是说说那块儿麒麟血玉啊!” “哦哦哦!”我这才缓过神来,原本我说这话就是纯粹唬人玩儿,那什么狗屁的血玉,我别说摸过了,我他妈可是见过都没见过啊!只不过是保全孙立堂性命而出的下下策吧。 “那东西在哪里?”李开山又问。 “哦哦,那东西嘛!那东西被我藏在一个极度隐蔽的角落,除了我,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颇为尴尬地讲道。 李开山抿了口茶使劲盯着我,一直往我肉里盯,“不对!我记得当初在火车站跟踪你们时,你拿的大包袱,跟你一块儿的那个小伙子拿的小包袱!大包袱里装的是人头,小包袱里才是血玉!”李开山并没有老糊涂,半年之前的事儿还是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是,是啊!”我强装着镇定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