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伸到窗台上。 “进去!”一个彪形大汉冲我吼道。 “我就不进去!我不!” “进去!”那人吼了一嗓子,然后又踹了我一脚。 “我就不!”我执拗道,扒拉着门框死活不想再进这困人的牢笼里面。 “混账!”从房间里面传来一声爆喝,直把我和搡我的那几个大汉吓了一哆嗦。 我忙扭头朝屋子里望去,这才发现在堆满鲜花礼盒的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我的好兄弟皮包儿。 “皮包儿!”我大喜,叫了一声,然后由于惯性的作用直接从门外被挤了进来,身子扑倒在地上,一下子来了个狗吃屎。 “混账!”皮包儿又喊了一句,“我说的是请!你们这是请吗,你们他妈的怎么办事的!”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们错了!东家饶命饶命东家。”等我再回过头去看门口那几个人时,发现这几个家伙犹如鸡奔碎米一般跪在地上连连告饶。 皮包儿胸脯一起一伏的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又长长地吐了口气,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冲着门口那帮唯唯诺诺的人挥了挥手,“你们都滚出去吧。” 绿领带带着这一群人连滚带爬的出了门,我才欣喜若狂地扑到病床前。数日未见,皮包儿瘦了好多,头发也全部被剃干净包了绷带,皮包儿身上腹腔部位插满了管子,除了脸上的绷带缠得少些让我认得出原本的面貌,身子上所有地方都被管子和石膏、绷带整满了。 “皮包儿你咋子会弄成这个样子!”我一脸担心。 皮包儿刚刚那一吼好像花光了所有力气,现在他又重新躺到了病床上,“哎,没有啥子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放心吧,死不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这还叫好好的啊!跟死人也就差口气儿了。” 皮包儿嘿嘿笑两声,“这不是也还活着呢嘛,峰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真的也就完了。” 我点根烟,皮包儿也非要抽,我就也给他点上一根,“谢我啥子应该的嘛,话说回来也不是我救了你,要不是这群人,估计现在我们早都又落入了钱六爷的手里。诶,皮包儿我问你啊,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跟你啥子关系?黑皮和钱六爷为啥子又一个劲儿地抓着你不放啊,他们跟你又是啥子恩怨啊?” 皮包儿嘬了口烟,“嗨~这话怎么说呢,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我不耐烦道。 皮包儿磨磨唧唧半天后,“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搁火车站抢劫孙立堂的时候,这小子兜里除了有个人头外还揣着个化龙神器吗?”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我说,“我拿的大包袱装着人头,你抢的那小手包儿里面据说有一个化龙神器啥的。” “嗯。”皮包儿点点头,“就是因为那东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