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飞出去。 “你醒了?”然后那家伙说话了。 “我……”她一说话我便呆呆地愣在原地,声音好温柔也很轻,我从未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 我愣在那里,保持着手拿石头,准备扔出去的姿势愣在那里。 见我不言语,长头发用温柔的语气继续说,“你还真是能睡,一下子就睡了好久。” “怎么?”我惊疑道,“好久?好久是多久?” “好久就是好久。”长头发依然没有回过头来,语气淡淡地说道。 “呃……”我满脸黑线,“你特娘的给老子好好说话,大姐,咱整得是悬疑剧,你要演琼瑶剧在隔壁屋,你是不是整错片场了我说。” “呃……”长头发被我这一呛竟然乖乖地闭嘴不吭声了,她开始震动,拖着长长的尾音震动,“呃……” “呃你麻痹啊呃,说噻!”我不耐烦道。 “从哪儿说起啊?”长头发声音弱弱的,连梳头发的手都开始轻微颤抖,分明就是吓得,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小相。与之相比下,我倒是成了十恶不赦、无恶不作的大恶人。 “打头儿说!”我愤愤地将石块儿拽到地上,懊恼地看着这长头发。 “打头儿说?”长头发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然后说“好吧,盘古开天地,阴阳混沌分两仪,伏羲演八卦,女娲造世人……” “停停停!”我赶紧不耐烦地打住长头发后面的长篇大论,“你特娘的玩儿老子是不是?我让你打头儿说,你就从盘古开天辟地说啊?你咋子不从盘古他娘说起呢!” “盘古没娘,它跟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是你让我打头里说的。”长头发弱弱地回答道。 “呃……”这娘们儿竟真的把我整无语了,“那你打后边儿说!”我又气又笑道,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肯定以及万分坚定,石凳子上坐着的这位,绝对是一个百分之二百纯种的逗比,虽然现在我仍然无法判断这家伙对我有没有害,但是这玩意儿智商肯定是没有的。 “打后边儿说?”长头发又重复了我的话一遍,“后边儿就是你在那儿,我在这儿,你醒了你想拿石头砸我,被我发现了呗。” “呃……”这次换我开始震动,被人揭穿了底细,脸皮自然是挂不住的,我赶紧遮挡脸儿,“你少给我岔开话题,我跟你说,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儿!你就说之前,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缠我脚腕的粉丝哪里去了,钱六爷和我朋友他们去了哪里,我爷爷还有李开山、花老鬼他们现在又怎样,说!你他妈的给我说!” 我极其暴躁地抛出所有问题,长头发端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地听完,然后依旧用那种植物人的语气跟我说道,“哦,原来你是想问这事儿啊,我跟你说啊~” “快说!”我催促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长头发喘着大气说出这句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