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说完这话,叼着烟斗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见爷爷无心言语,便也身子倒向一旁,郁闷地抽着烟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个长头发难道就是鳞尸?不像啊!这么爱干净有一头秀发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脏兮兮的鳞尸呢!粉丝咱又不是没见过,在东北那嘎达的时候,二妮子、大强子尸化后,身子上不也是长出许多像面条一样的触角嘛,甭提有多吓人,多恶心了。 而人家这长头发,个头儿高挑,身材匀称,不笑不说话,一笑两酒窝(我猜的),一头霸王洗发水都无与媲美的“布灵布灵”的大长头发,这可是多少少年的梦中女神,多少宅男心中的波多野结衣啊,这这这怎么可能是浑身长满触角,恶心至极的鳞尸呢?不是!绝对不是!我第一时间否认了这种假设。 “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东西。”陈果果的一声银铃般的喊叫,打破了山洞内原有的寂静。我们三三两两忙起身凑过去去看。 陈果果现在就蹲在那潭清水的河沿儿上,手里捧着一抔稀泥,望着那捧稀泥发呆。 “果儿,怎么这么调皮,快放下,脏不脏。”我非常温柔地说道。 陈果还是捧着手里的稀泥不放手,咦?这就奇了怪了,没听说过我女神喜欢玩泥巴啊。 等我跟爷爷拿着手电走过去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原来人家陈果果手里捧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泥巴,而是一张满是泥巴的照片儿。 陈果又用她那双脏兮兮的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照片,我拿着手电凑过去,照片上面的图像逐渐显现出来。 这是一张镀了膜做了塑封的寸照,看样子保存得很小心,极有可能是某个人珍藏的宝贝。 照片自然还是老照片,发黄的纸张、黑白的颜色,一股年代感十足的味道。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娃娃,男的长得黑瘦,看相貌不小了,少说也得三四十岁,十足的汉人长相,两个大眼泡一副塌鼻梁,眼窝深陷、皮包着骨,浑然一副吊死鬼的模样,看样子就比死人多口热乎气,着实吓了我们几个一跳。再往身上看,这家伙着一身青布褂,头戴一顶瓜皮小帽儿,锃明的月亮门后留着一个金钱鼠尾头,清朝人!我心里又是一翻个儿,看这着装,看这发型,这绝对不是现代人啊,最晚最晚也得是清末民初的人士啊。 再往那女人身上看,女人倒是比男人俊美了不少,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差距,女人裹着一身看不出身材的红裤袄,那时的女人不时兴露肉,这点儿可以理解,梳的是云理头,鬓角很高,显得面容非常姣好,看模样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都快低垂到了见面,在那个年代能保养出这么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绝对不是一件易事。 这女人怀里抱着个孩子,很小很小的家伙,翠绿色的襁褓里包裹着一个半睁着眼睛的小家伙,两只手向天空挥舞着,头儿偏向女人这边,那意思看着像饿了要奶吃。 这孩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