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弄合作社,是专心的搞农业,联系农民、市场经销,多正常的事儿啊。这西岭合作社就不走寻常路,它要搞农械、搞仓储物流,还要千里迢迢跑去平汉省买下个水果源仓。我真是服气了,也不知道它还暗地里搞了些什么。” “你说它不是正儿八经走农业,那也不对。这还真是在搞农业发展,但就不是正正经经的,邪路太多。” “邪就邪吧,走到尽头偏偏还能能走回到正道上。” “大概……是少年人才具备这样大胆的想法。” “年轻人,代表着无限的未来、无限的可能性。” .. 四月九日,包括晨星资本和西岭合作社之内的一共有九家企业投资了智能仓储物流。保留了李楠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筹集资金三亿。 同一日,会谈上超过一百家企业达成了合作,并在一定程度上促进长京市以及整个南越省的经济。 四月十日,骆白代表西岭合作社,跟来自于草原的畜牧代表签订大量订单以及长期合作合同。 同一日,西岭合作社又跟其他省份的农牧产品相关代表签订一系列合作,经由西岭合作社打开在南方的市场,而合作方提供一定酬金。 同时,西岭合作社趁机推销自家优质农械产品,签下好几笔大订单,加起来至少过亿。 市场互通,合作往来,相互促进经济效应,连带南越省高层都高度重视,在某些层面予以政策协助。 .. 长京大重点实验培育基地。 罗老听闻此事时,理想菌株已经有了新一轮的进展,正在实物实验中。 罗老望着实验室众人欣喜的脸,感叹着说道:“枯树生花,苦尽甘来。” 他从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无限的活力和无限的可能性,他也看到了这座城市逐渐焕发出来的活力,看到国家的未来,在走向年轻化。 .. 会谈连续四天,终于在四月十一日的下午四点钟结束。 骆白也提前从国会酒店离开,回到老式单元楼那里。 一回来骆白就发现屋里头还有其他人,从厉琰的卧室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很不正常,因为厉琰不喜欢不相关的人进入屋子里,更无法接受旁人进他的卧室。 同住快一年,骆白也很少进他的卧室。 现在里头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要新装修? 骆白刚走到卧室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厉琰走了出来。 “回来了?” “嗯。” 骆白越过厉琰朝卧室里头看,发现床已经被拆卸得差不多了,里面两个工人正在搬运床垫。 “装修?换床?” 厉琰侧开身,拉着骆白站到旁边去,给身后的工人让开条路。 “床睡着不太舒服,所以就换掉。” 床垫连带床架都被扛走了,而骆白等待半天也没有等到新的床架和床垫。他不由疑惑:“新床呢?” 厉琰:“还在制作中。” 骆白瞪眼:“新床没到你就把旧床拆了?” 厉琰瞟了一眼:“睡着不舒服,占位置,改装成书房挺好。” 骆白:“……那你睡哪?” 厉琰:“你房里。” 骆白:“拒绝同房同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