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老板你现在这个表现很幼稚。” 霍琅瞥了她一眼,连本带利收回来的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颜苏苏在下车的时候才说了一句:“我看到钟离南的时候其实在想老板啦,不然才不能那么快入戏~” 不等霍琅说什么,她已经大声道:“老板晚安,好梦哦~”然后飞快地哒哒哒溜掉了,没给霍琅任何可趁之机。 霍琅竟然有点牙痒痒,三天不收账就要上房揭瓦,这小丫头越来越会撩,还好梦? 《天下》考虑到播放方式和故事连贯,以及预算充足的缘故,少见地采用了随着故事进展顺序拍摄的方式,多个故事线并进,连拍摄组都分了四组。 一组跟着阙轻舟的视角,拍那些江湖豪客、贩夫走卒,祭天之时,有一个年轻豪迈、衣衫褴褛的挑夫在人群中看到昊天帝的蟠龙玉辇奢华无边,情不自禁道:“有一天要坐上那样的车子才不枉来这人间走一遭啊!” 周围的人纷纷惊恐地看着他,只有阙轻舟闻言哈哈大笑:“兄弟好志向,敢问高姓大名。” 祭天的场景,天光喷薄,金光万丈,天人感应中,昊天帝本人与紫微帝星遥相呼应,甚至天际也隐约生出琼楼浩宇十二白玉京,其间仙人列席、天女散花、琼露遍降、天籁之音的异象隐约可见,足见昊天帝气运之盛。 祭天之时,昊天帝向上苍发问:孤何时可登仙、归还上界? 此问一出,祭坛之上做法的术士们个个面色大变,只听天降轰隆雷霆,七道血色星光自雷霆之后隐约而现,在血色星光照耀之下,白玉京中仙人七窍流血、天女变成厉鬼、一派血气,天际原本祥光化作黑气阵阵,整个琼楼最后轰然崩塌…… 这段极有传统仙侠特色的场景自然只能通过绿幕来拍。 随后的剧情里面,参与祭天的术士臣属护卫尽皆横死当场,骊珠公主因为身为女子只在祭坛外相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外面所有人收到昊天帝传令,不得入天极之内,昊天帝在天极闭关沉思七天七夜,竟是谁也不知道祭天那幕可怕的景象。而昊天帝出关之后,起驾回宫,仿佛还是那个昊天帝,仿佛不再是那个昊天帝。 但他下令将天极永远封禁,周遭百姓兵士远远看到秃鹫盘旋在天极左近,徘徊不去,却又在半空忽然发疯一般打啄起来、落下血雨纷纷、然后直直坠地……如此循环往复,渐有可怖瘴气自昔日仙地天极升起,变成魔窟一般,即使没有昊天帝的禁令,也再无一人敢去。 昊天帝驾途经秦淮河上,昊天帝兴之所至微服游览,这位帝王一贯有这种非常规的举动,白玉羽卫习以为常,只暗中布防,却有一位大胆的花魁将花球砸在了帝王身上,白玉羽卫只以为那可能是暗算、对帝王不利,立时怒叱,但这位大胆的花魁却在楼上妖娆而笑: “我只是看这位郎君合我心意才想要他来春风一度,你们这些护卫还能管得着?再说了,要不是看他长得俊,便是皇帝老子我也不稀罕哩!” 这句大胆的话引来白玉羽卫怒喝:“敢说天子,好大的胆子!” 青楼上的莺莺燕燕却只敢嘻嘻笑成一团,哪里搭理这些护卫的怒意。 昊天帝在楼下却是哈哈大笑:“皇帝老子也不稀罕?那朕还真要稀罕稀罕,带回宫。” 金口玉言之下,花魁成了宫中的花妃。 极西的落叶城,却有商贾以三寸不烂之舌向城主极力描述着帝国的繁华,夜不宵禁的都城、富有天下的物资……自然还有容颜倾城的公主。 一叶西来,求娶骊珠。 落叶城扼守着帝国极西关哨,乃是昊天帝任上征服的臣国,但在富有天下的中原帝国看来,依然是边蛮,怎堪配金枝玉叶,却没有想到,昊天帝却答应了下来。 整个《天下》的故事节奏都极快,人物命运变幻。 昊天帝这里,天之骄子却偏偏妄求长生,最后癫狂悖逆,斩杀亲子,朝堂之上射杀臣子,种种倒行逆施,令天下大乱,看起来一代英主转变得比史册上那些亡国之君还要荒谬; 裴芳所演花魁那支线,从烟花青楼出身的花魁意外进入皇宫、甚至成为一国皇后,怎么样魅惑君王、权倾天下、玩弄朝堂,又怎么颠沛流离; 宋朝拾那支线,从地位最卑贱的乞丐到帮派之争,江湖豪客最后成为义军首领,冲入都城又因为一个歌姬失却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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