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了路旁的药店。回来时,手上拿着烫伤膏。 “烫的不厉害,回去拿冰袋敷一敷就好了。” 与王思年的不在意截然相反,徐建一丝不苟的涂着药。 乳白的胶状药膏跟不要钱似的,盖了厚重的一层又一层,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就让她好起来。 这点实心眼的举动,让刚刚从初恋回忆中晃过神来的王思年有些恍惚。 她看着眼前认真上药的男人,隐约感受到了久违的熟悉与甜蜜。 一个没忍住,她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徐建低下的头顶。 掌心触感毛茸茸,一如从前。 男人因为这个举动愣住了。 他有些错愕的抬头,惊喜的看见女人眼里闪着依恋的光。 胸中涌出的喜悦好像气球似的鼓胀起来,徐建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王思年往椅背上靠去,人有些懒洋洋,“觉得你怪可爱的。” 男人接收到了话里的温情。 他好像受到塞壬蛊惑的水手,欺身上前,突破万千阻碍去品尝女人唇齿间,让他朝思暮想的那点红晕。 一吻结束。 徐建嗓音喑哑,突然提起了兴致:“走,去给咱妈买礼物。” “花鸟市场关的最早,六点人家就下班了。”王思年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笑的温柔,眼眸里却阴晦不明:“我知道个地方,应该还开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08 20:44:31~2020-10-09 13:02: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依给谢怜献花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算命 车一路往南开。 穿过熙熙攘攘的西单大街,路过角楼叠嶂的紫禁城,最后停在了雍和宫边上的胡同旁。 这片离皇城根儿不远的低矮灰瓦房,这些年被扩建成了一条文化步行街。 大抵和京城里新修起来的文创胡同差不多,全在售些换汤不换药的旅游纪念品。 周围有卖旗袍的,有卖老北京炸灌肠炸酱面的,甚至还有卖西藏天珠的。这几样组合在一起,基本就是宰客标配了。 “你确定这儿有卖鸟笼子的?”王思年下了车,表情明显难以置信。 “大众点评说有,评价还很好。”男人一边看手机导航,一边试图牵起她的手,“往前直行500米。” 王思年下意识的往旁边避了一下——没别的意思,夏天太热,手拉手有些腻味。 徐建没有言语,停下了脚步,望向了她。 男人鸦羽似的睫毛下,是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王思年不想破坏难得的好气氛,心里有些退缩,最终还是主动伸出手去。 男人笑了,用力回握过来。 指尖交错的触感,温热中带着些微妙。 徐建说的没错。 前面果然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门脸儿,招牌上写的就是【专卖花鸟用品】。进去之后别有洞天,各色花肥、盆土、鸟粮、笼具,让人眼花缭乱,活脱脱塞满了里外开间。 笼子里跳跃着叽喳的文鸟,白的灰的挤作一团。一个个眼珠滴溜溜的转,跟小机灵鬼似的。 “老王同志要是来这儿该走不动道了。”王思年隔着笼子“咕咕”学着鸟叫,忍不住调侃起自己亲爹来。 圆滚滚的文鸟点点胖脑袋,应该是对她的说法颇为赞同。 徐建看着她像逗孩子似的逗鸟,嘴角也不自觉的带了笑。 他们以后的孩子,若是像她,也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 打刚刚在车上给她涂烫伤药开始,女人的态度就奇异的软化了,一直延续到现在。 他不想去细想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情是因为什么,生怕惊醒这场幸福的梦。 王思年过于沉迷看鸟,以至于过了老半天,才发现他们进店后都没人招呼。往柜台看去时,老板正缩在里面,头也不抬,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老板!”王思年忍不住提高音量。 只可惜老板沉迷手游无法自拔了,从传来的“人家就是来砸场子的~”萝莉音来看,玩的还是安琪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