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下车,薛父将车钱交给司机,拿了找零回头一看才知道胡清已经朝医院走去,他连忙跟上去。 贺东升轻声问:“认识?” 田宁点头:“见过,应该是薛琳的父母,印象深刻。” “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愉快的事了。” 前排的司机听到了两人对话,急于跟老板搭讪混个眼熟,又带着鄙夷说:“刚才在车上,那女人快把男人训成三孙子了,那男人连还嘴都不敢。” “是么?” “可不是!那女的应该是个干部,啧啧,那口气。” 老板应该是挺大男子主义的,对胡清的做派不屑一顾。 贺东升随便和他说了两句,而后示意噤声:“我闺女刚打了针,让她睡会儿,说不定睡醒就退烧了。” “好好好。” 一路送他们回到小区,贺东升将车钱隔着车窗扔过去免得司机不收,回到家将贺铮放到床上,两人也都轻手轻脚的。 田宁将打开通风的窗户关上,陪着贺铮躺了一会儿,摸着她额头没那么热了才松口气。 贺东升则抓紧空闲时间把给闺女做的小木马做好再打磨光滑,等贺铮醒过来就能玩。 “希希明天还要打两次针,但是明天上午我有课,现在还调不开……” “那明天我带希希去,就是找今天的医生打针呗?” “对。” 贺东升抓抓脑袋:“我到时候应该能哄住她……吧。” 他不大确定,但想着应该差不多的。 田宁叹口气,贺铮第一次生病,他们俩确实措手不及。 贺东升将她按在怀里揉了揉:“放宽心,没事。” 听起来也像是在给他自己打气。 晚上,贺铮没再发烧,但第二天早上摸着有点热,量了体温三十七度五,还是有点高,贺东升拍胸脯保证一定好好带着闺女,田宁满心忐忑的去上班。 下了第一节 课往家里打电话,是杨嫂接的,她正在家里打扫卫生:“他们俩还没回来,估计早上医院人多。” “那行。” 田宁没有多说就挂断电话,课间时间不多,她下节还有课,与冷若君一起往教室走的时候,冷若君关切的问:“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希希感冒了,她爸爸带她去打针,我有点担心。” 冷若君一惊忙问:“烧的严重吗?我有认识的儿科大夫,医术很好,孩子生病还是找好一点的大夫看,要不要介绍给你?” 田宁笑笑:“麻烦冷老师了,我先看看孩子恢复的情况,医生说不是很严重。” “噢,那就好。” 冷若君后知后觉自己太热情,而田宁在思考别的问题,也没注意到这一异常。 第二节课结束,办公室老师给田宁回话,贺东升已经带着贺铮打针回来,贺铮表现不错,没有出现不能控制的情况。 下午,田宁和杨嫂带贺铮去打针,还是昨天的医生,给贺铮打完针看她趴在妈妈怀里小声哭,顿时想起来早上那一幕:“你们家姑娘今天在她爸怀里可哭惨了,一边哭一边喊你,你爱人急的一头汗,好说歹说给哄住了,我看那一会儿你闺女跟他提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可惜,人还不会提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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